兩人云山霧罩的說了半天,結束的時候,肖副廠長惋惜的說道:“人生的道路阻礙重重,要懂得良禽擇木而棲,才能走的更遠,你慢慢想,我等你。”
何雨柱沒有回答他,而是靜靜地看著水里自由自在的鴨子,心中很是無奈。
天下雖安,但百廢待興,不想著如何去建設一個吃得飽,穿的暖的種花家,而是開始新一輪的搶班奪權。
尤勇雖有雄心壯志,可惜與他聯合的那些同伙,卻是一群喪心病狂的狡詐惡徒。
后期雖然已經將他是接班人的事情寫入了法律,但他已經在錯誤的路上越行越遠,直到叛逃毛熊,中途墜落……
正如他的外號“韓信”一樣,戰爭年代戰必勝,攻必取,和平年代又都背叛了自己曾經奮斗過的軍隊和事業,當了可恥的叛徒。
人吶,要走進取心,但是要走對路,否則現實是會給他們補上這沉痛的一課。
下工的時候,劉羽墨照例陪著何雨柱一起回四合院。
今天的何雨柱沒有希望的風馳電掣,而是慢悠悠的往前蹬,車把手雖然握的還比較正,但總感覺劉羽墨總感覺他心不在焉。
“喂!有人!”劉羽墨一聲大喊,讓想事情的何雨柱車頭一甩,直接用腳剎將車子停住。
何雨柱左右看看并沒有人,一臉懵逼的回頭看著劉羽墨問道:“誰?”
劉羽墨噗呲一笑道:“騙你的!傻瓜。”
何雨柱驚奇的發現,不茍言笑的劉羽墨竟然也會開玩笑了。
搖了搖頭然后用力一蹬腳蹬,嶄新的大紅旗便再一次馳騁在寬闊的馬路上。
回到四合院,發現三大爺今兒學著二大爺一樣端著搪瓷缸子在門口來回轉悠,在看到何雨柱的時候突然很著急的問道:“柱子,你今兒個是怎么得罪廠長他們了?干嘛要把你降成副主任啊?”
何雨柱抬腳將車子扎在墻根邊,無所謂的說道:“還能怎么?有人他媽的寫信舉報我。”
何雨柱說著就盯著三大爺道:“要是讓我讓知道是誰搗的鬼,我非的把他的門牙給打崩掉,讓他沒事兒瞎雞兒寫。”
三大爺微微扯了一下嘴角,然后也很不平的說道:“柱子說的對!背后嚼人舌根,確實有些不對,咱得好好找找。”
此時,二大爺端著祖傳的搪瓷缸子晃晃悠悠的走到院子里,看著何雨柱道:“呦!這不是何副主任嘛,您回來了啊。”
聽著這充滿調侃的話語,再看看這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樣兒,何雨柱都沒搭理他,徑直的往自己房間走去。
“何雨柱!”二大爺看何雨柱一個副主任竟然如此的不尊重自己這個大主任,怒喝道,“見到領導不知道問聲好嗎?”
昨天還何主任,何主任的叫,到了今天就開始分上下尊卑了,這二大爺官迷的本性簡直是深入骨髓。
何雨柱轉身盯著二大爺道:“您是車間主任,我是食堂副主任,你能領導我嗎?”
“我……”二大爺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是主任,你是副主任,我就是你領導!”
“呵呵!”
何雨柱一聲冷哼,扭頭就走進房間,順手把門也給帶上了。
二大爺沒有轉身離去,只是盯著何雨柱家的房門看了片刻,心頭暗恨道:傻柱,敢這么三番四次的不給我面子,咱們走著瞧!
就在他暗自發狠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鐘躍民的聲音:“何哥,何哥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