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腳盆雞高速發展的年代,也就是這個時代,他們既揚言三個月滅亡種花失敗后,再次揚言要用錢買下鷹醬。
既然自己選擇了腳盆雞的人偶,那何不讓這個人偶成為自己在腳盆雞的一個釘子,然后再他們最艱難的時候再狂踩兩腳?
這就像玩游戲,突然你直接開了上帝視角,前知五百年,后知五十年,別人還怎么跟你玩?
于是,何雨柱給這個人偶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用最快的速度積累資本,成為腳盆雞中的一個新興財閥。
任務下達以后,何雨柱通過人偶的投射,便能用上帝視角觀察這個人偶的一舉一動。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何雨柱才真正的明白當年我們種花家有多么的艱難。
身為社畜的人偶,家里不僅有電視,冰箱,還有一輛小汽車。
這要是在四九城,簡直比資本家還要豪橫。
此時的東京已然高樓林立,車水馬龍,沒一個腳盆雞都在信心滿滿的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之中。
只不過偶爾會看到幾只鷹醬士兵,大搖大擺從紅燈區走了出來,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何雨柱十分確定,這幾個小老鷹肯定又是一晚的白嫖……
就在何雨柱像看電影的觀察著人偶眼中的腳盆雞國,突然耳邊傳來了幾聲對話。
“羽墨,柱子他么的事情吧?”
這聲音何雨柱一輩子都忘不掉,他正是陳老的聲音。
劉羽墨沒有說話,而且靜靜地聽著陳老訴說。
“當初讓你待在柱子的身邊,其實說是調查他,倒不如說是保護他。”
“最開始是因為何雨柱同志的身上有很多問題,然后陳彬讓我安排人調查他,希望找到答案。”
陳老的話,讓何雨柱明白了這一切,原來劉羽墨是上面安排下來的調查員兼保鏢。
怪不得一個如此身手了得還隨身帶槍的人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陳老看著劉羽墨的表情,笑著問道:“羽墨,你喜歡柱子吧?”
這話一出,床上的何雨柱立馬支愣起了耳朵。
“我也說不好。”劉羽墨看著躺在床上的何雨柱道,“從我記事開始,我就在香江。”
“那時我的父親每天要去搞科研,而我那時候特別喜歡武術,所以我的媽媽就送我去拜了葉問為師。”
“那時候我認識了我振藩師兄,他每天教我打拳,練木人樁,我覺得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后來他去了鷹醬家上學,而我也跟著父母來到京城。”
“當我第一次見到何雨柱的時候,我覺得他就是個莽夫,粗魯又不拘小節。”
“可隨著我對他的日益了解,發現他粗中有細,對待不同的人也是不同的態度。”
“在上次韓春明被綁架的時候,我發現何雨柱竟然會武功,而且還不在我之下。”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覺得他跟我心中的那個人有了重合。”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只是發現他開始頻繁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讓我有種揮之不去的感覺。”
“這就是喜歡嘛。”陳老笑著說道:“你們這些從外面回來的小年輕就喜歡彎彎繞,哪像我們,從來都是有啥說啥的。”
劉羽墨抬頭看向陳老,問道:“是真的嗎?”
陳老的腦海中突然涌現了一個英姿颯爽的身影,然后默默的望著窗外詠出了一首當年寫的一首詩。
“興城旅夜倍凄清,破紙窗前透月明。當年艱難還剩我,阿蒙愧負故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