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是不可能的,最多讓你做回原來的放映員。”崔大可很直接了當的說道,“就這,還是兄弟我花了老大的價錢才讓肖廠長松口的,你可別不識抬舉啊。”
許大茂看著崔大可的語氣便明白,這個放映員不是那么好當的,否則崔大可這個唯利是圖的人渣早就上了,哪里輪得到他許大茂。
“崔大哥,我在滯留地挺好的,您不用這么破費的。”許大茂笑著說道,“再說了,要是官復原職我還有些臉面,這放映員我真的沒臉去當。”
“許大茂。”崔大可看許大茂如此的不識抬舉,便冷聲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肖廠長點名讓你去的,你敢拒絕?”
這架勢,許大茂估計自己要是敢不答應的話,搞不好他會死的很慘。
將車子扎好,許大茂掏出兜里的大前門道:“崔哥,別生氣嘛,我這不是給您開個玩笑嘛,別當真。”
“走吧。”崔大可接過煙往耳朵上一夾便大步向廠長辦公室走去。“廠長在辦公室都等你半天了。”
………
四九城的夜寂靜無聲,而東京都的夜卻燈紅酒綠。
金發碧眼的鷹醬們又一次來到
歌舞伎町一番街將大門拉開,掏出巨劍,準備和里面的女武士再來一場真正的較量。
渡邊純一郎漫步其中,四周鶯歌燕舞,處處高吟低喘。
他駐足在一間名叫“無料案內所”的小店,隨后悄悄的借助地形爬上三樓。
剛到三樓,何雨柱突然聽見里面傳來了讓何雨柱血脈噴張的聲音。
通過人偶的視線看去,屋內此刻正上演著一龍戲三鳳,鸞鳳齊啼鳴。
怪不得后世島國動作片如此花樣繁多,原來是歷史悠久,代代相傳的緣故啊。
偷偷摸摸的從廁所的窗戶走了進來,然后用浴簾將自己的身形遮掩了起來。
不多時,廁所的門被打開了,剛剛那個左右開弓,瘋狂打樁的男子走進了進來。
只聽他大聲吐槽道:“八嘎,這老頭子好死不死偏偏這個時候死,害的喜子老是找自己的麻煩。”
“兩個舅腿子也是個慫包,一點都沒有擔當,真是廢物!”
“八…嘎!”
原來,木戶老狗有一個女兒跟兩個兒子,而眼前的這位是木戶老狗的女婿——龜田太郎。
這個女婿是目暮警官的副手,東京警檫廳的副警長。
木戶老狗死后,他便接到指令,不能回家。
這既然有家不能回,他就只能尋花問柳,排解寂寞。
聽到水龍頭發出的嘩嘩流水聲,人偶快速的從浴簾里竄了出來,伸出手掌在龜田太郎的后頸輕輕一拍。
龜田太郎洗臉的動作迅速停滯了下來。
宛如被人使了定身法一樣,燈光的照耀下,何雨柱清楚的看到他后頸處插著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這真是失傳已久的——龍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