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仙殿出世了!”
有喃喃自語聲響起,這不知會掀起怎樣的波瀾,最終都將凝成浩瀚古史中記載的文字,寥寥只言片語中,就呈現出一個個曾橫壓天地的豪杰,宛若飛蛾撲火一樣,朝著青銅仙殿撲去的畫面。
最終的結果,自是一去不返,就此縹緲無蹤。
血璽極盡而變,由此化出巔峰戰力,面對狠人女帝,不得不慎重。
可狠人女帝似對此毫不在意,任由血璽由神祗念招來生前偉力,此時有磅礴的大道淌落,秩序與規則的神鏈橫空交錯,整座仙殿都似化作一片浩瀚的古戰場。
血璽眸子中帶有冰冷之意,“真是狂妄,我承認狠人女帝你才情第一,可這一世仙胎蛻變,卻是出了岔子,還敢自視甚高,這豈不是小覷于我?”
“就是不知,倘若我不曾因緣巧合來到這仙殿中,狠人女帝你是否會真的蛻變功成,看來這一世,你可是參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禁忌法,都惹來上蒼如此忌憚,巧合,世上哪來什么巧合,只不過是早有所圖,天意最高,斬人心,不欲讓人成仙罷了。”
血璽眸光微轉,瞥眼望見青銅仙殿中,有冰冷的尸骨蜷縮。
“那尸骨,是我的啊。”
血璽心中輕嘆一聲,到了這里,神祗念徹底復蘇,才算是將那種瘋癲的魔性驅除,屬于一尊帝絕世偉岸的氣機盡顯。
“費盡心思,進了青銅仙殿,到頭來還是難逃一死。”
“就連是仙,都死了啊。”
血璽望見在狠人女帝身后有一具仙尸,那仙尸上精氣消散,其中精華大失。
“吞天魔功!”
“據說狠人女帝出生時不如凡體,曾艱難踏上修行路,后來自創吞天魔功吞噬諸多王體,由此一點點蛻變,到得晚年,自吞天魔功之上,推陳出新,開創不滅天功,蛻去魔胎化生無暇混沌體,活出第二世。”
“可眼下時間點不對,我是聽著狠人女帝的赫赫威名而長大的,崛起之時,狠人女帝早已無蹤,皆傳帝道崩散,不再橫壓世間,大世璀璨,又可有帝出現,此后我證道成帝,以為女帝真的不在了,可未曾想女帝尚在紅塵中。”
“這青銅仙殿,都自昆侖帶走了,我的尸骨陳列其中,眼下時間點,必然比我出世的時候晚許多。”
“狠人女帝依舊駐世,是自仙尸中研究出了什么玄妙的道理?”
血璽這不過是神祗念,在光陰長河上飄蕩,古今未來對血璽而言,都無意義。
更多情況下,都只能算是徹底迷失,被永恒的放逐,都無法找到現世,只能在那漫無邊際的無窮流水混長天一色中,化孤雁獨飛遠行永無歸期。
“何必管那么多,僅有神祗念,說明所走的路失敗了,青銅仙殿中,雖有仙尸,可并不能讓我更進一步。”
血璽對狠人女帝足夠忌憚,說這些話,其實不外乎想要試探一下狠人女帝的成色,可狠人女帝并不說話,戴著鬼臉面具,眸光清淡,就算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勢都不能讓狠人女帝稍有動容。
“我對狠人女帝忌憚,狠人女帝是否也恰好趁機養傷?”
血璽心中微動,緊盯著狠人女帝,輕嘆一聲道:“影響到女帝的蛻變,這并非我愿,這里也不是我真正要尋找的地方,若女帝愿意后退一步,你我不起爭執,那是最好不過的。”
可惜,這也就是血璽的妄想,毀人道途,最為可恨,無論是否為意外,都要殺到一方倒下才行。
血璽想到這里,自失一笑,而后笑意斂去,淡淡說道:“既然如此,就不能任由女帝拖延時間了。”
“拖延時間的是你,古史除名的不知名的帝,我曾于青銅仙殿中見到你的尸骨,以吞天魔功奪取了一些其中精華,你我往日無怨,算是給你一點時間,全了此功,現在該你授首,以報毀掉仙胎,斷我一世成仙機緣的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