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算是強買強賣了，天帝出手，這樣的契約誰人能破？”
周毅心中自語，“這也算是好事，不是虧待了，相當于提前感知到下一境界，不亞于黑暗中一盞明燈，有些人啊，覺得前進無路，心態崩了，臨門一腳無論如何都跨不過去，就是因為在黑暗中摸索前行，誰都不知道黎明什么時候才會到來。”
“但凡能看到希望，那結果或許就在兩說。”
“古來帝與皇，興許就有一些覺得紅塵仙的路子太過不切實際，虛妄得很，心里先天上不信，才不嘗試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要么橫壓天地一萬年，此后天命墜落，帝道崩滅，要么自斬一刀，茍活禁區中。”
“若前路可期，就不會寄希望于將來，希冀等來成仙路了。”
“自紅塵為仙，那不是更為逍遙嗎？”
周毅由此想到黑暗動亂，莫名生出些許感傷，那些禁區至尊，自是可惡，殺生無算，可最初的時候，也曾承載眾生萬靈的期許，只不過，后來一切都變了。
長生禍亂千古，自微末崛起，到最后證道成帝，誰甘心還要受制于天命，大限到來，此身永墜？
“天帝的實力，不可想象，那一條時間線較為離奇，堂堂天帝，雖是荒古圣體，居然不受詛咒，修行毫無障礙，與荒古前一樣，有些東西生出變化，不能完全套用遮天一書的劇情來理解。”
“但都能在上蒼之上堅持下來，那實力肯定不弱，應該在仙境上走的很遠了。”
“在那枯竭的時光支流中，想來也有仙對應的靈存在，也就是說，就算證道成帝，也不必苦苦掙扎，提前感知到仙境，這都有可能。”
“如此一來，共和國的發展壯大，隱約受到的限制就被解除了，最后化作地上仙國，橫壓天上地下，這希望很大。”
周毅這時心情很好，望見那畫面之上，匯聚的人流中，在生出莫名變化。
有些人真的頃刻之間就開辟出了苦海，那是修行的起步，盡管還很微不足道，未來潛力已經大不一樣了。
這樣的人數，絕對不少，短短時間里生出的巨變，將會讓整片神州大地變得面目全非，那不再是周毅原本理解中的樣子。
“這融入到我身上的靈，對應到圣人王境界。”
在周毅泥丸宮中，有一道通體閃耀著晶瑩白光的靈，它與周毅元神似乎不分彼此，浩瀚玄妙的圣人王境界的經驗，在一點點灌輸過來。
“圣人王境界的經驗對我無用，可惜，這一道靈中，還真只有對應的圣人王境界的經驗，這之前境界的經驗居然都不存在。”
周毅想了想，有些明悟過來。
“這是為了讓一個人不太過受到靈的影響。”
“若輪海道宮四極化龍仙臺秘境的修行，都以同一道靈的經驗為準，顯然會陷入到知見障中，前人的經驗，不能奉為圭臬，那是會踏上歧途的。”
“現在這樣，應當是苦海境中，對應一道靈，若有突破，則又會與另一道靈建立冥冥中的聯系了。”
“相對之前，唯一的付出，就是為所謂的靈奠定出真實的根基。”
周毅盡管對靈的起源有所了解，可怎么讓靈生出蛻變，周毅就是一頭霧水了。
只能后面再說，周毅不在這上面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