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面,重新撿起那抽了一半的雪茄,打開火槍再次點燃,放在嘴邊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后緩緩的吐出那大股的煙霧。
抽雪茄不能過肺,因為醉煙比醉酒還要讓人難受百倍。
林遇表情陰沉,眼神深邃,然后整張臉被煙霧籠罩,讓人再也看不真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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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濤是尚美集團的一個另類,脾氣差,性子急,而且學歷很低。有人說是中學還沒畢業,還有傳言說怕是小學都沒有畢業,滿嘴的大粗話,還經常說錯成語鬧出笑話,把「病入膏肓」讀成病入膏MANG,把「炙手可熱」讀成ZHUO手可熱等等。
可是,他卻在集團里面位高權重,負責守護尚美集團這座龐然大物。
有人心生不滿,就說「最有文化的地方被一個最沒文化的人給守護著」。這句話不知道怎么就傳到了陳濤的耳朵里,陳濤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洋洋的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到處宣傳。
可是,今天的陳濤卻收起了以往的囂張跋扈,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間門,賠著笑臉的對著小會議室里面的幾位警察打招呼,笑著說道:“領導,你們找我?”
王奮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陳濤,不說話,也不邀請他就坐。王奮不開口,其它人自然也都保持著沉默。
于是,陳濤就更加緊張了,額頭都開始出現汗珠,一臉慌張的說道:“領導,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沒干。”
“冤枉的?”王奮一下子就抓住了陳濤話中的破綻,出聲問道:“誰冤枉你了?怎么冤枉你了?”
陳濤瞪大眼睛看向王奮,面紅耳赤的說道:“我聽人說,大家都說是我干的。我真沒干,我一個月工資兩萬多,夠我一家人有吃有喝的,我怎么那么想不開啊,去偷一個破瓶子做什么?”
王奮這才招了招手,笑著說道:“是不是你干的,不是他們說了算,是我們警察說了算。來來來,過來坐下,坐我跟前兒來。”
陳濤走到王奮面前,說道:“領導,我不坐,要不我就站著......”
“你看你這做賊心虛的樣。”王奮沒好氣的罵道。
陳濤慌了,說道:“領導,我這可不是做賊心虛,我這是......我這是尊重領導。是對領導的尊重。”
“行了行了,讓你坐下你就坐下。你杵在那兒,我還得抬頭和你說話。也累得慌。”王奮說道。“過來坐下,別耽擱時間。”
“是是是。”陳濤連連點頭,說道:“領導,你想問什么?我一定有多少倒多少,絕不偷著藏著。”
“你負責整個尚美集團的安保工作是吧?”王奮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