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仲果斷出手,準備去揭開那個青銅鼎的蓋子。
“不用!”靳北下意識的拍開了陳仲的的手,“呵呵,小兄弟,你是話劇社的吧?你還是過去跟你同學們玩吧。
這個青銅鼎爐雖然就這樣放在院子里,但是它的價格也不是真的很便宜,尤其是蓋子。
如果弄壞了,可能要有一筆不小的賠償。
而且,這是我和亡妻的紀念之物,還請你尊重一二。”
靳北語氣生硬,似乎對陳仲剛才的行為頗有不滿。
“呵呵,失禮失禮。”陳仲揉了揉被拍的手臂,笑了笑,“抱歉啊,我只是下意識的想看看,都怪我那朋友,天天給我科普這些古玩物件,搞得我現在看見這些物件就想上手研究一下,哈哈。”
靳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略微生硬的笑容,“呵呵,沒事,我們過去吧。”
.....
深夜時分,院子里的歡聚終于散場。
一夜的勞累,所有人都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右側男生宿舍里。
躺在床上的陳仲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黑夜里,眼神一片清冷。
隔壁床鋪的同學們正在說著夢話,
同學甲:“蘇諾,我喜歡你,嘿嘿,我想睡你,誒嘿嘿~”
同學乙:“臥槽,我特么終于沒有掛科了,哈哈哈。”
同學丙:“恩,那個xxx憑什么當男主,勞資也想當男主,呸。”
話劇社的人睡覺都喜歡說夢話?
一個兩個也就算了,整個宿舍里,一大半的男生都在說夢話。
陳仲雙眼一瞇,意識到事情并不對勁。
他輕輕搖了搖身邊的同學,可那位同學毫無反應,仍舊睡得十分香甜,偶爾還冒出幾句夢話。
陳仲不信,又加大了力氣使勁搖了搖。
奈何那位同學還是不醒。
陳仲一狠心,直接一耳光扇了過去。
啪!
仍舊不醒。
陳仲揉了揉手腕,這一下把自己的手都給打酸了,這位同學竟然毫無反應。
呵呵,這院子有貓膩啊。
陳仲如法炮制,又隨機選取了幾位同學進行試驗,
果然,手都打酸了他們也都沒醒。
陳仲眉毛一挑,“這都是為了驗證,不是故意要打你們的啊,我這也是為了救你們。”
確認無誤后,陳仲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門,來到了院子里。
舞臺上點了幾盞燈,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