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陳仲連忙爬起身來,找到房間里的一塊鏡子前反復確認。
乖乖,真的是個女人。
而且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只見鏡子里的女人桃腮杏臉,明目皓齒,高高的鼻梁骨,相襯著櫻桃小口。
身著一件藍色戲服,裙邊和對襟處還繡滿了粉色的桃花。
純白的水袖輕舞,襯得身段十分婀娜。
銀線穿珠鬢邊帶,媚眼如絲風情來。
好一個絕色美人兒。
不過眼下陳仲無心欣賞這份美麗。
因為這幅身體現在是他的啊。
夭壽啦!
陳仲欲哭無淚。
不就是打個詭異,封印個鼎爐。
怎么還搞成這樣了。
陳仲仔細復盤。
剛剛在那個領域內,自己應該是已經被白蛇咬中失去意識了。
如果那只詭異真的要殺自己的話,早就可以動手。
為什么還放任自己在這里醒來呢?
它應該是有什么特別的用意吧。
“姐姐姐姐,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啊?莫不是剛剛從舞臺上摔下去的時候,摔壞了腦子?”
看著陳仲怪異的行為,那個一臉清秀的女孩連忙跑過來問道。
“呃.....摔下舞臺?”
“是啊,姐姐,你剛剛表演的時候,不小心從舞臺上摔下去。然后就昏迷了,是班主叫我送你回房間休息的,我都守著你好久了。”清秀女孩急著解釋道,看樣子她是真急壞了。
不過從舞臺上摔下去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去請醫生。
而是叫一個小丫頭送回房間休息。
看來這原身混的不太行啊。
那詭異既然把自己送到這里,想必是有東西讓自己看。
既來之則安之。
陳仲開始四下打量自己目前的處境。
看著眼前紙糊的木制窗戶,桌椅板凳,以及眼前這位清秀少女的打扮。
陳仲估摸著這是一個距離現在比較久遠的年代了。
“呃......你叫什么?”
陳仲雙手環胸,認真的問道。
稍后他又覺得有點不對勁,總覺得手上沉甸甸的。
低頭一看,呃......
陳仲嚇得連忙收回了手。
“小姐,我叫靈君啊,是專門服侍你的。你怎么......怎么就不記得人家的名字了呢。嗚嗚嗚。”
小丫頭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一臉委屈的樣子。
陳仲心里尷尬的一筆,這事情應該田野來處理才好。
面對這軟糯的妹子哭哭啼啼,陳仲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索性抽了張板凳下坐,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哭泣。
“別哭了,我考你幾個問題,看看你是不是回答的上來。”
“唔......小姐為什么突然要考我?是不是靈君最近哪里做的不夠好?”
“你先回答。”
“哦....”小丫頭委屈的回答道。
奇怪了,她總覺得自家小姐今天有點不一樣。
“第一問:我叫什么名字?”
“小姐您叫曹錦秀。”小丫頭弱弱的回答道。
“我是干什么的?什么身份?”
“小姐你是咱們戲班的頭牌啊,那可是咱們城里最風云的姑娘了。”
這個叫靈君的小丫頭古靈精怪的說道,眼里滿滿都是得意之色。
似乎挺為這個藍衣女人驕傲。
陳仲眉毛一挑,原來這原身是個戲子啊。
這可太巧了。
戲子,美人。
這十分符合麻姑的獻祭標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