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軋鋼廠沒發生什么事,四合院兒里可在許大茂他們下班時間,發生了一件大事。
已經準備退休的一大爺,剛從聾老太太哪兒回到自己家,秦淮如腳前腳后的也敲門走了進去。
幫著一大爺收拾收拾屋子,然后拿著一大爺臟了的衣服準備給洗了。
因為聾老太太的身體,兩人就聊上了一陣。
賈張氏呢,久久不見兒媳婦從一大爺家出來,心中起疑。
悄悄向一大爺家摸了過去,趴門口聽了一陣,沒聽出什么異常,可這一推門進去。
一大爺和秦淮如兩雙手搭在一起推來推去的樣子,讓賈張氏氣炸了肺。
“媽。”
秦淮如聽見動靜回頭叫了一聲。
賈張氏虎著臉走上前,一巴掌扇在秦淮如的臉上。
秦淮如一臉錯愕,臉上滿是委屈,眼淚也流了下來。
她不知道哪里又惹得這個婆婆不滿了。
“不守婦道的東西,你還有臉哭。”
一大爺見狀連忙過來阻攔道:“老嫂子,你打淮如這是干什么?”
本想著賈張氏會給他這個一大爺一分面子,哪知道賈張氏直接就破口大罵:“易中海,你少在這黃鼠狼戴帽子,你冒充大善人。我說自打你家老婆子死后,你就隔三差五的給我家送吃的呢,如今你這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一大爺完全搞不懂秦淮如這婆婆到底在說些什么,他看在秦淮如給他縫補洗涮的份兒上,給秦淮如拿了點錢讓她補貼家用,怎么還能惹出事端來呢。
“老嫂子,其實剛剛我...”
賈張氏可不管一大爺說什么,剛剛抽完秦淮如的手,再度抬起一巴掌向一大爺扇了過去。
一大爺下意識的伸手去擋,賈張氏一個老太太被自己的力道震退了好幾步,磕在屋門上。
“來人吶,打人啦,易中海殺人啦。”
賈張氏哭唧尿嚎的大喊,聲音尖銳。
這下一大爺急了,說:“老嫂子,你這是干什么?多丟人啊。”
“易中海你還有臉說丟人,你家老婆子剛走不到兩個月,你就在這勾搭別人家的寡婦,到底誰更丟人。”
賈張氏罵了一大爺一句,然后走出一大爺家門,也不顧地上涼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喊叫著。
聲音很快吸引得前院兒和中院兒的住戶,圍過來看熱鬧。
住在后院兒的許父也聽到了動靜,向中院兒走了過來。
“你們大家看看啊,給我老婆子評評理,易中海剛死了媳婦,就勾搭別人家的寡婦,還動手打我這個老婆子,你們大家給我評評理啊!”
賈張氏看院兒內所有人都聚了過來,立馬哭嚎著向周圍鄰居訴苦。
看的一些人一陣皺眉,不是為這院兒內一大爺皺眉,而是皺眉這賈張氏。
當然其中也不乏有想看笑話的人在里面。
易中海在院兒里做了那么多年的一大爺,他是什么樣的人,人們心中自然有一桿秤。
對賈張氏的所言,他們是不信的。
一大爺一聽賈張氏如此編排自己,甚至還帶上了自己死去的老伴兒,臉上也變得難看起來。
“賈張氏,淮如上我們家來拿我要洗的衣服,我看淮如辛苦,給淮如拿點錢讓她給你和孩子買點東西,怎么到你嘴里就變成這樣了?”
賈張氏看著一大爺,臉上完全不信:“呸,易中海你的花花腸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給我家又拿吃的又拿錢的還不是為了勾搭秦淮如,這天底下吃不上東西的人多了,怎么你易中海偏偏要給我家。”
這話讓所有人都皺了下眉頭。
好家伙別人幫助她家,現在反而幫出錯來了,好像幫她家就要圖謀秦淮如一樣。
“就這賈張氏,除了聾老太太旁人治不了她。”
人群中小聲的議論聲響起,許父聽的心頭一動,隨后返回后院。
他來這四合院兒也已經大半年了,誰是什么樣的人,他心里還是大致有數的。
反正他是不信一大爺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