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父親被許大茂一陣追問終是開口說:“大茂是吧,你不知道頭些年我曾經直接將傻柱他們哥倆扔下,跟一個女人走了。那倆孩子也曾過來找過我,但是因為我怕他們后媽,所以這就沒敢見他們。如今...”
當爹的做到這份兒上,也算牛筆了。
發妻去世,自己又找了老婆。
好嘛,因為怕這個老婆連自己的兒女都不敢見,也特么是個人才。
許大茂也有些好奇,傻柱的這個后媽,究竟厲害到什么份兒上,才將這老頭治的服服帖帖。
“何叔,您這位后老伴兒,現在在哪兒呢,要不我跟她見一面,幫你說說情?”
何父聽了許大茂的話,本就有些凸出來的眼睛張的老大,看著許大茂一臉詭異。
“不方便?”
“方便,怎么會不方便,她現在就在土里躺著呢。”
許大茂臉上直接一黑,何父可比傻柱這狗東西損多了。
特么人沒了你不早點說。
還方便。
方便你奶奶個腿。
要不是想要維護一下自己這個后輩的形象,許大茂敢直接罵這個糟老頭子。
真不是個東西。
“何叔,既然你這個后老伴已經不在了,你為什么還不回去?就是因為不好意思啊。”
許大茂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嘴。
何父想了想說:“也不全是,就你何叔我又在這邊有了個相好的,沒準再接觸接觸的話,我就要和她結婚呢。”
許大茂無語,心里直呼老何牛批。
就這一點上面,傻柱是真沒隨他爹,你看看他爹左一個右一個的總能劃拉著老婆。
傻柱那狗東西如果沒有婁曉娥幫忙給他介紹冉秋葉。
只怕他這輩子就只能吊死在秦淮如這顆歪脖樹上面。
當然這也是許大茂授意的。
為了傻柱曾經答應的每周一頓飯菜,只是一個方面。
重要的是許大茂這個穿越者對傻柱這個人本就有好感。
不然這四合院兒里面的住戶多了去了,除了傻柱之外,你見過許大茂又和誰有過交往。
“何叔您真是老當益壯啊!”
何父臉上一紅,借著傍晚的光亮,倒也不甚明顯。
明明是一句好話,怎么聽上去好像是在罵人呢。
“咳咳,大茂啊,今兒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你去何叔哪兒對付一宿,明天再走吧。”
這大晚上的開車也確實不太安全,況且借著今晚再問問這老何到底有沒有想回去的意思。
開車載著何父,在其指引下,兩人來到這個暫時還是老光棍的家里。
何父出去買了點菜,回來親自下廚給了兩個小菜兒。
吃飯的時候,何父百般奉勸許大茂喝兩杯。
許大茂雖然也想陪他來上兩口,可為了不教壞酒后開車的小朋友給婉言拒絕。
許大茂不喝,何父自己也喝了不少。
對許大茂的到來,他心里還是挺高興的,畢竟在許大茂的嘴里他是在傻柱的托付下過來找他的。
這也意味者,自己的兒子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借著點酒勁兒,何父在許大茂的反復勸說下,答應回都城看一看孫子孫女。
不過何父有條件,那就是呆幾天過后,許大茂還要給他送回來。
許大茂滿口答應,心里卻不斷冷笑。
真是想屁吃,你個老何頭不給我打工,還讓我給你送回來。
想回來找你的相好,那就等著自己走回來吧!
次日一早,二人吃過早飯,上了許大茂的吉普車。
何父對許大茂說他知道近路,讓許大茂聽他的。
誰知道這東拐西拐之后,在一處小院兒停了下來。
何父下車敲門,一個50多歲老太太開門走了出來。
“上了鬼子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