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讓他一直一個人生活一輩子。
香江那種開放的地方,他都沒找到對象。
你還指望著他在內地能自己劃拉一個嘛。
再說許大茂也不可能讓他找內地的姑娘搭訕去。
這可是有生命危險的,說不準就給定個流氓罪,直接請你吃一顆花生米。
許大茂可是記得再過兩年全國會狠抓一把流氓罪,來糾正不正之風的。
眼瞅著時間也不早了,許大茂招呼許昕回家睡覺。
小家伙終于戀戀不舍的將轱轆圈收好,然后跟著許大茂回屋睡覺。
第二天一早,屋外哐啷哐啷的聲音將許大茂從睡夢中叫醒。
張開眼睛旁邊的小床上面早已經沒了許昕的身影。
還真是被滾轱轆圈給迷住了。
心里嘀咕一聲,起床洗漱。
“許昕,這大清早的,你還讓不讓爺爺奶奶和院兒里鄰居睡覺了。”
收拾利索后,許大茂開口對許昕教訓。
許昕喜歡玩本沒什么,但是你干擾到別人,不教訓怎么行。
“早什么早,整個兒四合院兒除了你沒起來,誰家不是早早的起床,再說我孫子玩轱轆圈礙別人什么事?”
一旁的許父一聽就不樂意了,逮住許大茂就一頓懟。
許大茂不說話了,碰到許父現在這種完全不講理的硬茬兒,他也毫無辦法。
許昕本來聽到許大茂的教訓已經不準備繼續玩,但是如今有了爺爺奶奶這兩個大靠山的支持,直接將許大茂的話,拋到腦后。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本著打不過就加入的原則,許大茂走到許昕旁邊,跟兒子許昕一起玩了起來。
轱轆圈這東西,兩輩子加起來,他也很久沒碰過了。
于是哐啷的聲音變得更加密集。
中院兒的何秋聽到聲音,邁著小短腿嗖嗖的跑到后院兒,看著許大茂笨手笨腳的樣子,連忙跑到許大茂身邊。
“干爹,你真笨。”
許大茂這臉上瞬間就掛不住了,尷尬的要死。
本來就很久不碰的東西,哪能一下子就找到感覺呢。
“你不笨你來。”
斜了這個一點不會說話的熊孩子一眼。
何秋麻利的將轱轆圈接了過去,頗有種我來就我來的意思。
轱轆圈在何秋手底下起飛,何秋控制著鐵圈在后院瘋跑,即便碰到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也依舊控制穩穩當當。
許大茂臉上更黑了,簡直就是大型打臉現場。
將何秋叫道身邊,伸手在他屁股上來了兩巴掌。
這是惱羞成怒被臊得。
“許大茂,你可真成,好家伙。感情你自個兒子不舍的打,合著就拿我兒子練手?”
來到后院兒的傻柱見到這一幕,立馬向許大茂開炮。
以前許大茂沒兒子,自己兒子被打打兩下也就算了,現在許大茂有兒子了,再來打自己兒子那可不成。
“爸,你別說我干爹了,干爹還給我帶回衣服了呢。”
許大茂還沒回話,何秋倒是替許大茂這個干爹說了一句。
這下許大茂樂了,沖著護犢子的傻柱直笑:“傻柱,你瞧見沒,你兒子可比你懂事多了。”
傻柱聞言忍不住瞪了自個兒子一眼,一點小恩小惠就把你給收買了,真是白養你這么多年。
何秋可不知道他父親心中所想,揚起小肥臉,看著許大茂說:“干爹干爹,你打完能再給我一塊電子表嗎?”
許大茂先是一愣,隨后哈哈大笑。
同樣聽到這番話的傻柱,臉色直接變黑,想他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就生出這么個“不要臉”的玩意兒出來。
此刻,傻柱覺得這孩子被打,真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他這個當爹的都覺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