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的許大茂,立刻就受到了婁曉娥的審問。
許大茂無語。
這他媽他要是真想扯犢子還能在家里搞啊。
看在她懷孕的份上,許大茂瞪了她一眼也不說話。
誰知道婁曉娥還沒說什么,許母卻是不樂意了。
“許大茂我告訴你啊,以后別往家里帶女人,我兒媳婦懷著孕呢,你往家里帶什么客人。還有剛剛曉娥問你是誰,你怎么不說話呢?”
許大茂:……
“我的親媽呀,你讓我說什么呀,剛剛在球場那個女人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見。
退一萬步來說,你兒子也不是那樣人啊。”
許母點點頭,然后看向婁曉娥笑著說:“曉娥,我兒子說的應該是實話,你可不敢生氣知道嗎,要是動了胎氣可不好。”
婁曉娥甜甜的應是,趁著許母不注意,回過頭得意洋洋的瞟了許大茂一眼。
自打這個女人懷了肚子里的孩子之后,好像越來越孩子氣了。
別人家的女人都是脾氣會不好,到婁曉娥這整個就變成了醋壇子,真的離譜。
眼看許母和程小繁、婁曉娥越走越遠,許大茂連忙開口問:“媽,你見到我爸了沒有?”
“他去李大夫他們那邊聊天去了。”
好吧,原本還打算找許父一起去釣魚的許大茂,此時也沒了出海的欲望。
躺在沙發上把股災前后發生的事情在腦海里重新梳理一遍,確認一下是否有什么遺漏。
過了今天,大概就能知道自己的收入了。
錢雖然還沒到手,但是許大茂這個家伙已經開始琢磨著應該怎么花才好了。
想著想著許大茂迷糊糊糊的睡了一會。
而此刻的香江當真是外面都亂翻天了,無數賠的傾家蕩產的股民走上了天臺。
股民炒股也并不是因為對于金錢“貪得無厭”,很多情況下,工薪階層將積蓄賭博式的投資于股票市場也只是源于現實的無奈。
工資追不上房價和物價,其他的掙錢渠道也非常缺乏。
對于普通人來說,股市成為了他們幾乎是唯一的財富捷徑。
可是,升斗小民位居于財富鏈的底層,缺乏市場信息和專業知識,兩眼一抹黑就進入股市的他們,也只能是充當市場的“獵物”,成為“狩獵者”的盤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