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不會再想起,但再一次看到仍然會發現心中傷口在隱隱作痛,多次獨自在室內看到你的名字就忍不住想去哭泣。那個小小的身影走出了門,她看到了天空逐漸陰沉,之后就會是一場大雨,如果他亦是如此,那么請讓這雨下得更下一些,然后迎接雨后的彩虹……
……
雖說陳晏紳已經請求校會去協商這一件事情,但由于期末考試在即,所有活動也被迫中止了,這樣下來陳晏紳的計劃不得不擱淺一下,但等到高二后他還會這樣嗎?
而且自朱欣玲當上了社長時候整天忙的脫不開身,不僅僅是學習上的問題,還有就是很多人找她幫忙,要不是欣夢學姐每次都幫她分擔一部分,真的怕她累暈過去,好在旁邊還有程冬冰幫忙,當然,不是陳晏紳不想幫,而是沒人愿意讓他幫忙,這些人自然不是朱欣玲,而是那些人不想陳晏紳插足。
至于欣春他的理由這一次卻很直白:“我不怎么想去,人既然夠了也不差我這么一個廢物,不是還有心協會長嗎?”雖然不知道欣春心里怎么想的,但總歸不能強迫他去做什么。
到了最后,欣春也申請了走讀,由于工作和學習上的繁忙,無論是朱欣玲還是程春炎都沒有時間,陳晏紳也是好幾天自己一個人走了,說實話他也會感到一陣空虛感,當一個人長時間習慣一種感受后是很難忍受失去它的滋味的。
“hello,我來找你了。”欣春從后面冒了出來,陳晏紳本來只是本能性的站在校門口等著,卻不知道來的是欣春。
“哎,今天只能一個人回家了。”陳晏紳十分夸張地嘆了口氣。
“那個,你沒聽見嗎……”欣春苦笑了一聲。
“周圍真的卻連個人都沒有了,還是回去吧。”
“原來我不算人的嗎?!”欣春跳了起來。
陳晏紳這時才故意回頭看了一眼:“哦,原來是欣春啊,差點沒看見你。”
“我說啊,能不能每次都這么捉弄我,你可不知道上一次我被打得有多慘。”欣春閉上了眼,腦中回想著,竟漸漸流淚:“那個暴力女竟然說我太瘦小,我可是籃球部的啊!”
“噗~”陳晏紳差點沒笑出來:“你可是超級大衰哥欣春,這點哪能難得倒你,找機會你去修理她一下。”
“嗯,也是,瞎說什么大實話……啊不對,衰哥是鬧哪門子戲?而且再去找她估計我先被修理了。”欣春這時候才醒悟過來,反應可真的令人感動,不過每一次這么鬧一場才像個朋友的樣子,更重要的是捉弄欣春其樂無窮啊。
“你……你后面!”陳晏紳突然露出一副十分驚恐的表情,欣春這時候秒懂,立刻轉身作揖:“大姐,剛才我都是亂說的,我……哇!”
陳晏紳一記側踢打到了欣春屁股上面,再看一下面前哪有什么程冬冰的身影,只有陳晏紳在后面肆無忌憚地笑著。
“喂,每次都開這種無聊的玩笑真的好嗎?心臟病都會被嚇出來的!”欣春到現在還是驚魂未定,看來對他的威懾太大了,今后要多試試這招。陳晏紳心里暗自下定決心。
“所以呢,你還想在我們這個團隊嗎。”欣春突然抬頭望天說出這么一句話:“你也應該知道程春炎為了你做出了多大努力了吧?”
陳晏紳自然明白,在公眾面前力排眾議到底是怎么樣的堅持與毅力,他對于程春炎一直很慚愧,在危難時候幫助他的都是程春炎的身影,如果一定要說一個理由的話,相信在程春炎那里就是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