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蕭允謙拖著長長的音調,放了手,笑道:“我從不強女人所難,我可以不碰你,但軍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你若跟了我,你日后只需服侍我一個人,若不然,你將跟紅袖營的姑娘們一樣了,你自己想好。”
秦真咬著牙,思度良久,終于做了決定:“我愿跟著殿下,但殿下能否給我時間,待來日再......再.......”
蕭允謙似乎有些為難,神色間又有些戲謔嘲諷,“你都已經在我床上了,我若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還怎么震懾敵軍?”
秦真的神色終于軟了下來,似已放棄反抗,閉目不再說話。
蕭允謙見此,明白過來,慢慢地掀開她的被子。秦真又用手緊緊拉著她的被角,“別,她們把我所有衣物都脫了。”
“誰們?”蕭允謙聽著竟然有些不高興。
秦真道:“是紅袖營的那些姑娘。”
蕭允謙笑了,笑容邪魅放肆,目光赤裸裸地挑逗她,“她們一定還教過你,怎么服侍男人吧?”說著,蕭允謙一把掀開她的被子,正同時間,一把明晃晃的短刀直沖向他的眉心。
而就在一瞬間,那把短刀的手柄及握刀的手被蕭允謙的指間死死捏住。
“你……”秦真臉色慘白,看他方才應付如此神速。無疑,蕭允謙對自己早已有了防備。
“從我一看到你的臉,我便知道,你定然不是什么小門小戶的姑娘。美人我見得多了,可像你這樣的,就算是我父皇的后宮,也挑不出來。”蕭允謙說著話,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被子,見她身上層層疊疊地裹著的是他自己的衣物,而她手里的那把短刀也正是她從自己的營帳里搜出來的。
“就憑這個?”秦真眼中恢復了鎮定。
“當然不止,我聽說不久前,康源守將季中飛帶了兩名絕色女子進獻給我六哥,可惜被我六哥拒絕了。那個女人定然是你吧?”
秦真沒有否認。
蕭允謙繼續道:“似你這等姿色,他能拒絕,我可拒絕不了。我今晚若不跟你成就一番好事,明日走出這營帳之門,只怕要被人恥笑無能。”說著,他卸下身上不知從哪里拔出另一把短刀,狠狠向他襲去,可惜蕭允謙對此又早已有了防備,一翻身,便又輕巧躲過。
“看來你是亡我之心不死。”
秦真見他竟然安然無恙,臉色再次變得煞白,她知道自己已經很難再有第三次的機會了。索性,那把短刀還在自己手中,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她躍起身來,迅捷地提起短刀朝蕭允謙的眉心刺去。誰知,那把短刀再一次被蕭允謙輕輕用兩指捏住。
“你這功夫若要贏我,恐怕還得再練個幾十年。”
秦真一時無話。
“怎么,你怎么忽然不會說話了?”
秦真見狀,索性棄了那把短刀,提腿朝蕭允謙踢去,蕭允謙閃身一躲,秦真又一陣拳腳相加,兩人過起招來。來邊境已有數月,平日里都是在刀光劍影中掙扎,不知為何蕭允謙一時玩心大起,耐著性子和她廝磨了好一陣。忽地,蕭允謙反手從背后抱住了秦真,將她緊緊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