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從一開始他思考的方向就錯了呢?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呢。交期已經超過兩周了,運輸的貨物卻還沒到。再這樣下去,我可憐的部下們就要淪落到用菜刀和敵人對砍了。”森歐外揣著手,往診室走去,“而且不光是這樣,與其他組織的抗爭激化,外加保護合同的解約,再這樣下去,我連給愛麗絲醬買衣服的錢都沒有了。愛麗絲醬那么心疼我,一定會難過的。”
“所以這就是你利用一個小孩子的原因嗎?”太宰治不咸不淡地懟了一句。
“啊啦,好過分,我這個首領可是坐的岌岌可危呢,太宰你怎么看呢?”
“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沒錢,沒情報來源,又缺乏部下的信任,甚至連自己的女兒都毫不客氣的利用,當初還說蘿莉是要精心呵護的,森先生你這個父親當得可真失敗。”
“怎么會?是時候讓孩子認識到社會險惡也是當家長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呢。”
一大一小有一搭沒一搭,一前一后沒入陰影中。
蹲在診所對面柱子上曬太陽的貓咪抬起后腿撓了撓脖子,感受到頭頂的太陽溫度愈發的高了后,它甩甩尾巴,離開了這個能將貓曬成貓干兒的地方。
熾熱的陽光將馬路曬得滾燙,愛麗絲貼著建筑邊的陰影路走著,時不時低頭看著手中的路線圖。
周圍的風景逐漸變幻,道路越來越狹窄,錯落有致的房屋建筑開始被老舊的,根本不能被稱之為是房屋建筑的一節一節鋼鐵皮箱,又或是用其他并不牢固的脆皮遮擋物豎起的屋子。
如果不是這些縱橫交錯,十分相似的建筑都是層層遞下的,愛麗絲現在已經迷路了。
粘稠的惡意從她邁入這些風格突變的建筑開始時就一直跟著她,隨著她的深入而不斷增加著。
愛麗絲停住腳步,淡紫色的瞳眸中映入那些從陰影角落中走出,不再掩飾自己存在的人們。
這些盯上她的人,或是面黃肌瘦,或是衣衫襤褸,身上怪異的味道都已經飄進了她鼻間。
跟這些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們比起來,一身米白色精致小裙子的愛麗絲就像是落入了被饑餓狼群圍堵的那只小羔羊,可憐,弱小,又無助。
“小妹妹一個人嗎?要不要叔叔帶你去找你爸媽啊?”
說話的男人露出一口黃黑牙齒,眼底閃爍的貪婪和惡意幾乎要溢出。
“真好啊,這身衣服,一看就是某個上流的大小姐呢。可惡啊,不缺錢的大小姐嗎?也行行好給我們這些都快吃不起飯的可憐人一點錢花花吧,小妹妹?”另一個揣著手,臉上有一道長長疤痕的男子兇惡的一雙眼審視的打量著愛麗絲,仿佛是在評估貨物的好壞一般。
愛麗絲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看起來就像是不諳世事的大小姐被突然出現的壞人給嚇傻在了原地。
上個這么對她說的人,雖然墳頭草不知道長沒長高,但再也不敢對孤身少女出手是真的了。
——題外話——
今日份有1說1,墨鯉四歲的時候,也一個人在家附近玩耍,除了沒過馬路,馬路這邊的路可都被墨鯉跑了個遍,還活蹦亂跳可真是不可思議。
ps:昨天咸魚在床上的時候刷各站評論看見了小可愛們的評論,墨鯉頓時又可以了!又支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