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人是一個有著桃紅色短發的青年,刻著上弦之三的金色眼瞳饒有興趣地盯著狼狽的護著愛麗絲滾到一旁的灶門炭治郎,全身刻滿了無數條代表著罪人的藍色刺青。
他甩了甩血紅色的指甲中沾到的土屑,身上的紫紅色短衫在強風中晃動,赤裸的腳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腳腕上掛著一串念珠,看起來像是個力士。
“上弦之三!”灶門炭治郎在看到青年金色眼瞳中出現的數字時,整個人都被震住了。
為什么...上弦之三會出現在這里?!
又一只實力強大的上弦鬼加入了戰斗,這頭打得不可開交的四人幾乎同時停住了手,身形一轉,不約而同地朝著愛麗絲這邊趕來。
紫色、紅色、藍色的三道顏色迥異的劍氣呼吸朝著上弦之三劈砍而來。
青年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從容地閃開了三道劍氣攻擊。
看到青年,向來嘴角掛著笑容的童磨肉眼可見的夸下了臉,一臉嫌棄,“為什么來的會是你?!”
作為最喜愛吃年輕女子與小孩,將之封為“營養餐”的童磨與信奉著強者信條,從來不殺也不吃女人,只有在餓極了的時候才吃人,特別是吃人的性別上鮮少為女的上弦之三猗窩座可是兩個極端,關系自然也相當惡劣。
倒不是鬼舞?無慘不想把自己最強的下屬傳送過來。
只是現在的局面,一開始就暴露出自己的底牌之一不是好方法,還是讓上弦之三的猗窩座過來試試水好。
至于他們惡劣的關系?
鬼無辻無慘冷漠的對兩人下達了不準內戰,優先解決掉愛麗絲和灶門炭治郎的命令。
為了除掉帶著那個讓他千年以來都視為噩夢的花札耳墜的灶門炭治郎和不定因素的愛麗絲,鬼舞辻無慘可謂是下了大代價。
“我也很不想跟你并肩作戰,奈何那位大人開口了。”同樣不喜童磨的猗窩座也很不想看見童磨,但誰叫上司已經下了命令呢?
“不過看起來,你好像很強?”猗窩座的目光鎖定住了里面的炎柱煉獄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大笑了兩聲:“在下鬼殺隊炎柱煉獄杏壽郎,能被上弦之三這么夸贊,可真榮幸呢!”
“炎柱嗎?來一對一打一架吧,只有我們兩個的戰斗,這樣一來,你們也可以放心我不會偷襲你們的人了不是嗎?”猗窩座眼中升騰起戰意。
蝴蝶香奈惠皮笑肉不笑地開口:“啊啦,這位鬼先生的意思是只和我們的炎柱對戰嗎?但是鬼先生是不是忘記了還有一個上弦之二?”
“我只對強者感興趣。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同為強者的氣息。”猗窩座掃了眼蝴蝶香奈惠,看向那頭面露厭惡之色的童磨,不容拒絕地朝他說道:“童磨,我想與煉獄閣下來一場一對一的公平戰斗,你不準插手。”
通過血液的聯系看到這邊的鬼舞辻無慘:“......”
與猗窩座關系超差的童磨:“???”
他為什么要聽他的?
另一頭的鬼舞辻無慘的面容也猙獰起來,他送一個上弦三過去可不是讓對方自由發揮的!
額頭已經爆出青筋的鬼舞辻無慘猩紅的豎瞳中血光閃爍,下一秒,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爆起的青筋又被壓下。
等一下,這樣也好。
數量方面,是他們這邊的劣勢,而且猗窩座并不弱,能夠逐個擊破削弱對方的柱的數量的話那自然最好不過。
當然,猗窩座要是作為上弦連柱都打不過的話,那也不用活著回來了!
想明白的鬼舞辻無慘停下了下命令的想法,決定繼續透過兩人的視線靜觀其變。
‘童磨,聽猗窩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