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鬼殺隊現在已經變相的等于折損了兩人的情況下,應該沒功夫繼續追殺他們兩。
于是童磨在放出了蒙混視線的白霧后,就跟猗窩座飛快的溜溜球了,只剩下氣短的灶門炭治郎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那樣保持著揮砍一擊落下后的姿勢站在原地,其實早已沒了呼吸的煉獄杏壽郎。
“杏壽郎先生!”
“炭治郎!”
兩柱滿含著悲傷的聲音響起,愛麗絲拍了拍自己衣服上蹭上的灰塵,皺起眉,“那么悲傷做什么?快點來幫忙先把人搬到角落里,我好治療他們。”
蝴蝶香奈惠一呆:“但是,杏壽郎先生已經......”
“他能活。”愛麗絲斜了蝴蝶香奈惠一眼,富岡義勇沉默了兩秒,率先走向了站在那里沒了呼吸的煉獄杏壽郎。
蝴蝶香奈惠咬了咬唇,背起視線和意識都已經恍惚的灶門炭治郎一起,挪向了偏僻的小巷。
“小愛,他們要怎么治?”蝴蝶香奈惠的聲音都在顫抖。
愛麗絲淡紫色的瞳仁映出兩位柱緊繃的神色,細碎的流光開始在眼底乍現——
“與我締結契約吧。”
這樣,她才有足夠的魔力復活煉獄杏壽郎。
至于灶門炭治郎,這不還沒斷氣嗎?
愛麗絲抬手,軟乎乎的小手搭在瀕死的灶門炭治郎身上,為他輸送進魔力,漫不經心的想到。
......
溜溜球的童磨和猗窩座一口氣跑出了十公里才停了下來。
童磨和因為體內儲蓄的人血不足,并不能及時恢復斷肢的猗窩座站在一家名酒屋的店后門,緩著氣。
童磨摸了摸自己的胃,嗅著空氣中的人類氣息,露出了難過的神色:“啊...這里面只有兩個男人啊,猗窩座閣下,我們一人一個嗎?我吃那個年輕一點的,你吃年老的那個。”
猗窩座:“......”
他抬了抬自己的斷臂,面無表情的看著除了消耗有點大,雖然身上有傷但是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童磨,說道:“你不是只吃女人嗎?怎么現在開始吃男人了?”
童磨嘆了口氣:“誰叫這里只有兩個人類男人的氣息。”
另外一個還是個人類中上了年齡的家伙,他對年老的人類可沒有食欲,所以只好委屈一下猗窩座了。
無法跟童磨達成友好溝通的猗窩座黑下臉,冷哼一聲,周身匯聚起一層斗氣氣場,粗暴的破掉了名酒屋的后門。
他身上的斗氣是因為他使用的是武術道,跟合氣道之類的差不多,多種武術的混合體練就出的一種斗氣氣場,并不算是血鬼術,所以現在使用起來也最合適。
冷漠的殺掉這兩個驚恐的人類后,猗窩座面無表情的伸手扯開死都還護著那個老人的年輕男人的尸體,與同樣伸出手的童磨對視一眼,不耐地開口:
“一人一半。”
就算他不忌口,也對年老的人類提不起興趣。
“好哦~”童磨愉快地接受了這個建議。
名酒屋二樓的包間中,舉著酒碗品酒的男人動作一頓,猩紅色的瞳眸微微瞇起。
血腥味?
“宿儺大人,您怎么了?”
一旁,穿著一身白色和服,留著一頭白色短發的青年疑惑地看向他。
“沒什么,有兩只小蟲子闖進來了而已。”
兩面宿儺繼續喝了口烈酒,冷漠的說道。
———題外話———
大爺的場~今天章節這么肥~不來點票票獎勵墨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