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小愛你想起來什么了?”鈴木園子好奇的問道。
愛麗絲腦海里閃過記憶中太宰治有些稚氣的面龐,對比了下太宰治現在的臉,皺了皺眉:“很久以前的記憶吧。”
“誒?”太宰治饒有興趣的開口:“多久以前?”
愛麗絲看著他,形容了一下,“記憶里...比起現在的帥氣溫柔,那時候的你好像還更小?而且散發著一股憂郁少年的感覺。”
大概知道愛麗絲想起的可能是什么時候記憶的太宰治低笑一聲:“這樣啊,那我就當做小小姐對我的夸獎吧。”
中島敦狐疑的視線在一大一小自之間掃視著,心里好奇的不行。
“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一直很好奇來著。”世良真純舉起手,探究的視線看向太宰治用繃帶纏起的雙手手腕,和微微松開的內襯露出的一截纏繞的雪白繃帶,試探道:“請問太宰先生是受傷了嗎?”
太宰治微微抬高手腕:“這個嗎?不是哦,只是個人興趣愛好而已。”
“個,個人興趣愛好?”鈴木園子一呆,沒想到還會有人喜歡往自己身上纏滿繃帶的愛好。
但是鈴木園子看著太宰治俊美的面龐,瞬間又覺得可以了。
害,誰還沒有點小小的興趣愛好呢?
只要人長的帥,這些都是小問題!
世良真純眼里閃過審視:“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太宰先生做了什么危險的事情之后受傷了所以才包扎起來呢。”
“世良。”聽出世良真純是故意挑釁對方的毛利蘭臉色微變,鈴木園子呆了呆,瞬間想到了發現愛麗絲時的一身傷,看著太宰治的眼神帶上了一絲古怪。
特殊的興趣愛好...故意劃傷小愛...
不會吧?
被誤會的太宰治微微一笑,鳶色的眼眸平靜無波,并沒有因為世良真純的話惱怒:“怎么會?只是單純的個人愛好而已。”
世人總是將與大眾風向標不同的行為或是人定為異類。
一直在別人眼中都是個異類的太宰治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懷疑和惡意的猜測。
愛麗絲眉頭微皺,正要出聲,就聽見中島敦的聲音先一步響起——
“你們誤會了!太宰先生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就是可能因為我們的工作原因,時常與危險擦肩。”
中島敦崩緊了神經說道。
“工作?你看起來跟我們差不多大,我還以為你在上高中,沒想到已經在工作了嗎?”世良真純看向中島敦。
上學啊...
中島敦眼里閃過黯淡,聲音里都帶上了幾分澀然:“抱歉...我...沒有上過學。”
出身于孤兒院的他,在那個資金困難的孤兒院中每日活著,能吃到飯都不錯了,哪里還敢奢求上學呢?
“誒?!”這下輪到三個高中生少女瞪大了眼睛。
世良真純在震驚之后頓時反應過來她戳到了對方的傷口,抬手微微壓低了些自己的帽子,有些懊惱的說道:“對不起,我其實沒有那個意思。”
她原本是想試探出對方的工作的。
中島敦搖搖頭,正要說沒事,卻聽見太宰治笑嘻嘻的聲音響起:“哎呀這么巧,我也沒有上過學哦~”
“誒?!”
眾人震驚,中島敦更是脫口而出道:“騙人!太宰先生明明什么都知道,一看就是知識淵博的那種人!”
太宰治攤攤手:“可能因為我是個天才?別看我這樣,但我沒上過學這件事可都是真的哦~”
8歲從那個古板無趣的家庭離開后,就一直身處孤兒院,直到后來12歲被森鷗外發現,收為弟子,14歲的時候被拉入港口Mafia,之后的日子更是在奔波,18歲帶著織田作叛逃去了武裝偵探社,哪里有時間上學嘛~
愛麗絲沉默了一下,表情微妙的說道:“我...好像也沒上過學...”
雖然忘記了很多東西,但上學這種記憶...完全沒有不說,她本人,潛意識里好像就挺排斥上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