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看著對方著無比熟稔的道歉流程,仿佛明白了什么,看著太宰治的目光多了一絲微妙,擺著手,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那個...其實我不是來找麻煩的。”
“國木田先生,這位是毛利小五郎先生,是來陪著...太宰治先生身邊的這位叫做小愛的小妹妹來認親的。”中島敦終于有了解釋的機會。
“認,認親?”這下換國木田獨步懵逼了,“誰家的孩子?”
他的視線下意識落在愛麗絲那一頭散發著光澤的金發上,過濾了一遍偵探社里的成員,愣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這個...”中島敦游移的視線飄過去。
太宰治笑瞇瞇的舉起手:“是我家的哦~”
“哈——?!”
太宰治這個混蛋居然會有孩子!?
這則消息震驚國木田獨步一百年,就連他的金框眼鏡都差點因為極大的刺激碎掉。
“那...這位先生你是?”國木田獨步顫巍巍的看向毛利小五郎,生怕對方冒出一句,他是被太宰治始亂終棄的那位不知名女士的父親。
至于為什么孩子的母親沒來,很有可能因為是生母不在了或者終于知道了那個跟自家女兒糾纏的野男人名字,才找上門來。
“毛利叔叔現在算是我的臨時監護人,同時也是我雇傭的偵探先生。”這一次主動開口的是愛麗絲。
國木田獨步內心的戲頓時更多了。
但將客人攔在門口不是一名合格的紳士該做的事情。
他壓下心里的各種吐槽,禮貌的將毛利小五郎他們先迎了進去。
咖啡的香氣逸散在空氣中,經過毛利小五郎的敘述,國木田獨步終于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才怪!所以這個漂亮的孩子真的有可能是太宰治這個混蛋在外面的遺孤啊啊啊!
“太宰,你老實交代,她跟你到底是什么關系?”是不是你早年始亂終棄的孩子!
國木田獨步視線緊逼太宰治。
漫不經心的聽著毛利小五郎敘述的太宰治抬起頭,微卷的墨色碎發乖巧的貼在耳側,燈光灑下的淺淺光暈勾勒出精致的輪廓,蒼白的臉色幾乎要和脖頸處露出的雪白繃帶是一個色,就像是被放置在玻璃櫥柜里的藝術品一般,帶著極具欺騙性的精致脆弱感。
“國木田先生,你還真是高看我了,我現在可是才23歲哦~”太宰治低沉醇厚的嗓音拂過眾人心頭,帶著一絲絲慵懶和漫不經心。
上頭的國木田獨步稍稍冷靜了許多,排除了愛麗絲與太宰治之間存在血緣關系的可能性。
23歲的男人不可能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
13歲...噫,太宰雖然狗,但也絕對不會這么狗到對未成年的孩子下手。
想到這兒,國木田獨步呼出一口氣,對毛利小五郎說道:“您的來意我們已經清楚了。但是有關小愛小姐的事情,恐怕也只有太宰知道,我們并不了解。”
“所以呀,我一開始就說了,我和小小姐是很親密的關系哦。”太宰治不嫌事兒大的說道。
國木田獨步額頭爆出一個井字,壓下暴怒繼續對一臉狐疑的毛利小五郎說道:“雖然太宰看起來是不靠譜了些,但是我們社的品格還是可以保證的。我們絕對不會是那種不良的組織,所以小愛小姐的安全您可以盡管放心,她的記憶我們也會盡心幫她尋回。”
身為偵探社未來的社長,曾經是個數學老師,又當過武警的國木田獨步身上靠譜的氣場讓以前也是個警察的毛利小五郎很有共鳴感。
他點點頭,看向愛麗絲:“小愛,我們打算下午的時候離開橫濱回東京,你現在是就呆在這里,還是跟我去見見小蘭他們?”
愛麗絲搖搖頭:“不用了,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