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沒給你添麻煩吧。”
“你一直在寫論文。”
“……”
兩人到了肖冬憶以前常去的早餐鋪吃東西。
老板對他很熟,還調侃,“肖醫生,好久沒看到你來吃飯了。”
“我最近不住這里。”
老板忽然看到他身后的小姑娘,笑著說,“是跟女朋友搬去大房子里住了?”
兩人齊齊愣住,肖冬憶讓他別亂說,只是朋友,而周小樓則笑著沒說話,竟也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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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兩人吃著早餐。
另一邊的會所內
蘇羨意昨夜和陸時淵瘋了大半宿,一晚上加起來,可能只睡了三四個小時。
天色大亮時,蘇羨意還窩在他懷中沉睡,天氣漸涼,他身上又暖和,便不斷往他懷里拱,這一大早的,本身就容易……
陸時淵哪兒禁得住她這般蹭來蹭去。
天都亮了,兩人竟又來了一次。
直至蘇羨意一遍遍求饒,方才罷休。
陸時淵也只能笑著,用身子與被子,將她納入懷中,裹緊。
蘇琳起床吃早餐,開門出去時,倒是意外碰見了許陽州。
他正站在房間門口,將一堆衣物交給工作人員清洗,瞧見蘇琳,沖她笑得燦爛,還揮手打招呼。
許陽州剛睡醒,整個頭發,宛若稻草般蓬松。
很像一只炸毛狗!
蘇琳在外面裝得好,不咸不淡得頷首,就像是領導視察,冷淡得很。
待她離開,許陽州才摸了摸鼻子:
真高冷!
不像妹妹那么溫柔,更不如弟弟可愛。
這三個人,真的有血緣關系嗎?
“小許少爺,衣服里面的東西還要嗎?”服務生從一個褲兜里,掏出一張紙,被水浸泡過,已無法展開。
許陽州還盯著蘇琳的背影,視線從那張紙上略過,不咸不淡的說,“不要。”
“那我立刻去幫您清洗。”
“謝謝。”
許陽州回房后,看到只穿了一條褲衩呼呼大睡的人,頭疼的要裂開。
昨晚他就不該帶蘇呈去酒吧。
他喝多了酒,居然開始耍酒瘋。
白楮墨和池烈見狀,也不幫忙,說什么要讓他體驗一下他們平時照顧自己是個什么滋味兒。
兩人直接跑了!
許陽州只能照顧蘇呈。
結果這小子,喝多了酒,還不老實,路過密室逃脫的鬼屋時,還嚷嚷要去玩。
許陽州本就害怕這些,卻又控制不住他,只能由著他。
然后就發生了在密室里面,人追鬼的一幕!
扮鬼的工作人員都要瘋了,到底是誰把一個醉鬼放進來的。
好不容易把他摁回房,許陽州長舒一口氣,給他倒了水。
他沒伺候過人,哪里知道該喂水,直接把水杯塞給蘇呈,結果水灑了……衣服褲子都濕了。
深更半夜的,許陽州又開始給他脫衣服!
扒得只剩一條紅色褲衩,他也驚呆了!
“弟弟,你穿紅色內褲啊。”
這么騷氣?
最主要的是,蘇呈因為軍訓被曬黑,他皮膚成兩種狀態,大腿和屁股蛋子特別白,穿著紅色內褲,特別惹眼。
“過生日,喜慶。”
蘇呈醉醺醺的,居然還回答了他。
“……”
喜慶個鬼,騷里騷氣的。
衣服、褲子都濕了,這才有了許陽州一大早,將送衣服去清洗的事兒。
“小呈,起來去吃早飯了。”許陽州晃著他。
“唔,不去!”蘇呈裹緊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蠶繭。
“你的衣服我給你拿起洗了,待會兒會送過來,要不要我給你帶點吃的?”
“不用。”
蘇呈悶哼應著,意識還是混沌的,許陽州則嘆了口氣,感慨照顧孩子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