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許州州,這么丟人的事,你怎么有臉在群里嚷嚷啊。】
池烈:【他要過臉嗎?】
謝哥兒:【運動是需要天賦的。】
……
許陽州氣急敗壞,端好手機,準備和群里這些損友大戰三百回合,結果素來愛窺屏潛水的厲成蒼開口了。
【你真菜。】
許陽州氣得抓耳撓腮,你冒出來干嘛。
大佬蓋章實錘的【菜】,許陽州又不敢懟他,只能吞了這口惡氣。
倒是肖冬憶在幾分鐘后,冷不丁冒了句:
【你為什么會和她們在一起?】
周小樓和肖冬憶之間發生過的那點事,許陽州很清楚,某人只強調是租客,所以他直接說:
【我們在一起,跟你有關系嘛?管這么多。】
肖冬憶有些惱火。
蘇羨意在群里@他:【小樓跟我姐,就麻煩你多照顧了。】
【沒問題,交給我!】
蘇羨意說完這句話,就發現肖冬憶私信了她。
聊了些亂七八糟的事,什么昨晚醫院與家屬的調解過程,她和陸時淵是何時回家的,甚至關心到了陸小膽的近況。
惹得蘇羨意眉頭直皺,他在醫院上班,找同事問問就好,肯定比她說得清楚。
干嘛問她這種事。
結果,繞來繞去,他忽然冒了句:
【陽陽也真是,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啊,還敢跟你姐對打,你姐有多厲害,我可比他清楚。】
【這不是工作日嗎?周小樓今天沒去上班?】
【是身體還不舒服,沒恢復好?】
蘇羨意:【……】
她此時嚴重懷疑,某人拽著她,東拉西扯,就是想問小樓的情況。
想問什么,就直接說啊。
干嘛別別扭扭的。
其實,肖叔叔對小樓應該是有點意思的吧。
——
另一邊
運動結束,許陽州請兩人去會所吃了飯,他是個臭酒簍子,周小樓又憋屈難受想喝點酒消消愁,蘇琳說她身體剛好,不許她碰酒。
在蘇琳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后,兩人已端著酒杯稱兄道弟。
許陽州以前和周小樓不熟,走得也不近。
如今幾杯酒下肚,好似找到了同類。
蘇琳坐在一側,頭疼不已。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難事了?”許陽州還算敏銳,早就察覺到周小樓的不對勁。
“沒事,就是最近太累,所以辭職,準備休息幾天,再重新找個工作。”職場上的事,周小樓沒跟任何人說。
整個晚上,放飛自我,蘇琳還擔心她宿醉,第二天怕是起不來,耽誤去幫陸識微試伴娘服。
當她早起準備洗漱時,發現周小樓并不在臥室。
十幾分鐘后,
她穿著運動服,晨跑回來,手中還拎了早餐。
周小樓從來都不是個自怨自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