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左右分開,無數火熱的眼神一路隨行。
“恭喜夫君,賀喜夫君!”
“嗯,罷了!”
“夫君……剛才結丹時的異像?”
碧波門的一眾高層,不分嫡系外系,都露出聆聽和渴望之色。
分身微微點頭,笑道:“丹論一品,道種得育,以至得窺嬰靈!”
所有人都是一呆。
還有這樣的說法?
丹論一品?
多少年沒有聽說過了。
可……
就算一品的丹論,也從未聽說在結丹之時,就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征兆和反應!
這樣的疑惑只是旋起旋滅,由衷的羨慕和震動就在所有人中間泛濫開來。
這下連恭賀道喜的人都沒有了。
人人都在消化,道種得窺,嬰靈有望的震撼消息。
到了晚間,一場結丹典議就在這無名的靈山上召開。
身在大遷徙途中,一切自然從簡。
典議的重頭戲,就是新晉的金丹真人登臺**。
這法,自然是金丹真人的道。
從一般的經驗來看,或多或少,都會涉及到一些丹論的內容。
于是,上至元嬰,下至練氣的低階弟子,都云集而來。
生生的將這座龐大的靈山擠了個水泄不通。
可讓他們失望的是。
當天的**,并沒有過多的涉及丹論的內容。
倒是一些祭祀道君、溝通和領悟模糊道韻玄機的小技巧,被新晉的金丹真人講的別開生面、靈動而有趣。
高階的修士失望,低階的修士卻覺得不虛此行。
到了第二天傍晚,典議結束,喧囂還沒散盡,教廷就催促各家各門趕緊動身。
此時,經過長達五年的遷途,幾十萬修士、千萬領民所組成的龐大移民潮,已經深入蠻荒。
這一路上,窮山惡水也就罷了,關鍵是沿途所至的荒獸異獸。
要通過,不可避免的要經過它們的領地。
大大小小的戰事,時有發生。
就說分手結丹的這座靈山,原主人的尸身還沒處理妥當,原來的巢穴,就成了分身的結丹之所。
第三天的凌晨。
一座臨時的祭壇前,幾位紅衣和樞機主教正在議事。
此次臨時的停靠與修整,已經過去了十數日。
“如何,又有多少家不愿意繼續向前走了?”
大量的瑣事處理完畢后,一位樞機揉著眉心問。
“這次到沒有人跳出來搗亂,第一批隊伍,午時三刻就能啟程。”
樞機聞言眉頭一展,“為何?”
“哼,還能為何,無非是被刺激到了,覺得還是跟緊主的榮光有利!”
樞機呵呵一笑,道:“這倒是意外之喜。”
“什么意外之喜?現在誰還看不透,這所謂的仙師,一個個都是‘逐臭之蠅’!”
“什么逐臭之……,慎言!”
這些修士要是逐臭之蠅,那教廷是是什么,道君是什么!?
呵斥聲讓憤不擇言的紅衣主教醒悟過來,連忙跪倒,為自己的無心之失連連懺悔。
十幾人默默的祝禱一會,才將此節揭過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