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宗主的意思。”
秦思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既有驚喜,又有很多復雜的心思摻雜其中。
“這些都是凡人店鋪里的東西?沒有修士?”
秦思問。
“大部分都是教廷屬下的產業,也有修士的,不過……”
“可是沒有遇到一個修行中人?”
“正是!”
“為何?”
秦思冷笑,說道:“還能為何,無非是‘綱常顛倒,亂象不堪入目’,又無可奈何,只能眼不見心不煩。”
眾弟子聞言,那股興奮勁頓時消去。
半響。
“此等大事,還是讓那些大人物去操心吧,宗主,此行果然大有可圖,只是原來的貨殖計算得改改了,既然此地有這些物美價廉的貨品,索性就吃進一些,回去一反手,就是數倍的利。”
秦思點頭。
原本打算在貨物賣出之后,全部吃進此地出產的材料和靈石的,現在更好,有成品,利潤也比單純的材料要高,省去了不少功夫。
看不慣歸看不慣,不舒服歸不舒服,該有的利益,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
“宗主,那什么職業者和訓練營我們打聽了一些,還招了個本地的土著少年,正是剛剛加入訓練營不久的人。”
“噢!?”秦思神色慎重,“把啦少年帶上來,仔細問問。”
不一會,一個怯生生的十幾歲少年就上了樓廳。
正是秦觀。
“見過諸位仙師!?”
秦觀猶豫了一下,沒有跪拜,只是一個長稽。
秦思眉頭一皺,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擺手道:罷了,就問:“吾等初來,不識此間風物,特別是訓練營和職業者,里既然是訓練營的一員,未來的職業者,就說說其中的詳情。”
秦觀那里是訓練營的成員,至于未來的職業者,那更是念想。
昨晚也不知道怎么的,見了外來的仙師,頭腦一發熱就撒了這樣的謊言,這要是被仙師察覺了該怎么辦?
“不知道仙師想聽些什么,小子知無不言。”
“好,你就說說如何才能成為職業者。”
秦觀聞言就松了口氣。
這個問題難不倒他。
長期的夢想就是進入訓練營,成功的開竅,成為職業者,自然對之知之甚詳。
當下就言辭清晰的將成為職業者的詳情說了一遍。
秦思一遍聽,一遍捻須沉吟,說道:“‘**顛覆、意志極限’?何解?”
這個問題秦觀也不清楚,不敢胡說,只能搖頭說:“千人千面,流傳太多,小子也是不懂。”
“那什么血脈者是怎么回事?難道真有人能繼承荒獸的血脈!?”,一個弟子忍不住,插言問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秦思那里知道血脈者。
太稀少了,成功的案例只有個數,流言太多,大部分根本就是臆測,根本經不起推敲,如何能說出來應付仙師?
只好推說,成為血脈者的條件太過苛刻,血脈繼承并成功覺醒的案例太少,自己也不清楚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