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筑基修士的加入,果然滿足“條件”了!
原來,這摩羅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職業者傭兵團,需達到一個最低的評級,才能得到一張“船票”,要不然實力不夠,過去也是送死,何苦來哉?
原來崔健這支傭兵團是不滿足條件的,但有了個筑基修士加入就不同了,評價一下子就躍升了兩個等級,穩穩的越線。
這天傍晚,秦思從入定中醒來,走出靜室,意外的見到了本土少年秦觀。
秦觀由自己的父母帶領,正千恩萬謝的從傭兵團大廳里出來,一轉眼看到了恩人仙師,少不得又是一番由衷的感激。
秦思耐著性子敷衍這三口的凡人之家,渾不在意的轉身走了。
這個時候,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若干年后,就是這個雜草般毫不在意的少年,將他成煉獄和深淵中挽救出來。
只是那個時候,無論是他還是整個世界,已經變得面目全非,滄海桑田。
嚴格來說,秦思對崔健的推斷是對的。
對方只是借助他的武力,并沒有刻意謀害之心。
況且,夜鶯傭兵團這次可是全體出動,一共二十多個職業者,除了兩個剛開竅的成員留守,其他全部踏上了這次的征途。
要說危險,大家都一樣危險,連實力遠不如他的職業者都不怕,他難道還會遲疑不前!
只是秦思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崔健乃至整個夜鶯傭兵團,都不了解所謂的摩羅界,只知道是去應付“魔災”,幫助道君和教廷開辟信仰,只知道道聽途說的龐大機遇和豐厚所得。
對什么魔災卻是知之甚少,不知道即將踏上的地界,是何等殘酷、血腥與混亂。
好吧,言歸正傳。
當晚深夜,傭兵團全體出發,十幾輛馬車滿載裝備和補給,浩浩蕩蕩的出了城。
“登船”的所在很是隱蔽,距離倒是不遠,一路上,又有好幾支隊伍加入,共同組成了一個規模頗為可觀的隊列。
修士只有秦思一人!
形形色色的職業者,從穿著打扮上來看,倒也能分辨各自的職業特征。
除了身穿牧師或者祭祀長袍的牧者,到時所謂的圣武士數量最多。
用崔健的話來講,圣武士,既有神術,屬于所謂的施法職業,又有強大的物理攻擊力和生存能力,特別是對一些妖邪、污穢類事物,有天然的克制效果,是每個傭兵團不可或缺的職業。
夜鶯傭兵團就有七八個圣武士。
這些圣武士全身著甲,武器是一把釘錘,胸前還掛著道君的圣徽,甲是凡鐵,武器更不是煉器之物,秦思對此事不屑一顧的。
后來見到一起突發的爭執,爭執的雙方分屬不同的傭兵團,不知怎地,就動起手來。
這時他才見到所謂圣武士的風貌。
高唱著道君的圣名,揮舞著頗為可觀的圣光,一層層的光暈不要錢的疊加在自己和隊友身上,生生的將凡鐵變成了靈物,全身上下光輝璀璨,醒目無比,動作迅猛,近戰威力極大,而且悍不畏死,也不容易死,只要有一口氣在,不消片刻就恢復的生龍活虎。
在他這個筑基修士看來,以上種種,匠氣太重,就像一個已經抵達無招勝有招的宗師,在看一群哼哈有聲的招式比武一般。
說實話,越是了解所謂的職業者,他就越是失望。
在他看來,這些人就像一個模子倒出來的人偶一般,別說與修士比,就是和傳聞中的神道中人相比也大大的不如。
試想,道君何等威能,為何要弄出這等差強人意的殘次品?
這樣說,倒不是所有的職業者在他眼中都是朽木,也有很多讓他眼前一亮的東西。
比如,崔健的潛行,比如德魯伊與動植物交流并驅使它們的能力,比如高階牧者的律令等等。
后來又想,道君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這些職業者之所欲庸碌,是因為自己還沒有見識道他們中間的精華,比如讓他魂牽夢繞的血脈者,還有傳聞中更稀少的施法者?
秦思一路觀察,一路深思,隨著從各地匯集而來的傭兵團越來越多,所見的職業者越來越分布,終于讓他見到了一個稀有品種。
一個術士!
也是施法者的一種。
這術士……秦思整整觀察了兩天。
沒有機會見他出手,僅從一個修士觀氣、望形的角度來看,這術士除了神魂強大、精力充沛,到也沒有什么特異之處。
生機波動一如凡人,沒有靈力,,至于什么易經筏髓,神元充足,生機圓滿等等,全都沒有,就像個凡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