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不用和我客氣。”
蘭蔦瞇著眼,用手蹭了蹭余佳的皮膚。
滑溜。
自己孫子要是能繼承這皮膚自己能玩一年。
余佳睜大眼睛看著蘭蔦,一時間竟是沒有回過神來,過來許久這才反應過來,而后表情有些僵硬的點點頭:“蘭姨好。”
在說出這句話后,又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因為蘭蔦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
說是她姐姐都不為過。
這讓她有些不解:“蘭姨你看起來也大不了我幾歲啊,我記得我爸在我幾歲的時候就退役了,你這幾歲就上戰場了?”
“你這小嘴可真會說。”蘭蔦摸了摸余佳柔順的頭皮:“我兒子都有你大了,你說我多少歲了。”
“對了,你有男朋友沒有,我家那小子不錯,要不你們兩撮合撮合。”
“啊?!”
余佳眼睛瞪大。
...
半天過后
一艘飛船在一顆星球上的空中站臺停靠下來。
這里便是鵝場現實游戲所在的星球。
也就是所謂的游戲服務器。
“再見!”
站臺上。
下了飛船的余佳死命給飛船上準備離開的蘭蔦揮手。
如果可以,她希望這個再見的時間是一輩子。
太難搞了。
就一下午的時間,她這個蘭姨就把她喜歡穿什么樣式的內衣都給問出來了。
實在是太可怕了。
果然自己老爸那一輩的都不正常。
那個殷叔是這樣,這個蘭姨也是這樣。
老一輩人的世界太難捉摸了。
余佳將蘭蔦送走后,便跟隨鵝場在這處基地的工作人員帶到了按排他們居住的位置。
“你們先在這里住一晚上,具體的工作明天再開始安排。”
那工作人員說完一句后,便匆匆離開,似乎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余佳見此,便將視線收回,打量起自己的臨時住處。
一條過道中,像是學生時代的宿舍一般排列著的房間。
不過與學生時代不同,這里是一人一間宿舍。
余佳剛將宿舍打量完,并把東西放好,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將門打開,發現是與她同是白橋分部過來學習的田毅。
田毅是一個短發男人,二十二歲,有些偏瘦,右邊臉頰上長著一顆十分明顯的黑痣。
經過飛船上這段時間的熟絡,余佳也是大概知道了田毅的一些為人。
一個刻苦工作的老實人。
“有什么事情嗎?”余佳開口問道。
田毅眼神平靜的看著余佳,似乎他的眼中只有工作一般:“開一個小會,我給你們講一下這次鵝場學習的流程。”
“在我房間開A107。”
田毅說話,也沒等余佳回應,便又去敲旁邊人的門。
余佳見此也是沒有多說,她本來也不是墨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