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生活的卻這么幸福,她卻要待在那樣的家庭之中,而這和我們自身的努力無關,這些全都是我們的父母親人帶給我們的。像我有姐夫你在,我甚至可以一輩子不工作,但也依然過著山珍海味,幸福無比的生活,可是小圓這么小就要承擔和父母分離的痛苦,這是哪里錯了?”冷芷婷接著問道。
“問得好!”黃鶴點點頭“這樣吧,待會兒我送本書給你,你要是能把這本書看明白,那這些問題就統統都能夠找到答案了。”
一個小時之后,在岳母的四合院里面,黃鶴將司機剛剛特意買來的一套《資本論》直接交給了冷芷婷。
冷芷婷看了眼這套比自己所有課本加在一起還要厚的書籍,嚇的直接就逃走了。
“這孩子,我還以為她未來真的可以當將軍呢!”黃鶴慫了慫肩膀,對于冷芷婷這個小屁孩身上的問題,黃鶴才懶得多關心什么。
這不是說黃鶴不在乎冷芷婷,而是小屁孩一個,只要現在三觀和性格沒有歪,那就可以在未來的生活與人生中找到那些問題的答案,完全不用額外去折騰這些事情。
當天晚上,岳母特意多做了一些菜來歡迎小圓,同時黃鶴當著岳母和小圓的面,把之前對冷芷婷說的要求,又和岳母說了一遍。
岳母是看慣了各種人生的人,對于這個要求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反對,只是微微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圓則低著頭扒飯,雖說黃鶴說的和做的似乎都是對自己不好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黃鶴的這些言行,反而讓小圓覺得異常的舒服,原本因為寄人籬下而帶來的種種痛苦與小心思,在這一刻似乎也全都散開了。
她承受的苦難越多,心中的驕傲也就越多,但從來沒有人知道和尊重她的驕傲,除了這個自己朋友的姐夫,自己大了將近15歲的男人。
“小圓,你們家究竟是什么情況?你弟弟是怎么得了這個病的!”在吃飯的時候,岳母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畢竟我弟弟從出生以后就生活在老家,我則跟著爸爸媽媽出來打工!”小圓小聲的說道。
“不過我聽奶奶在電話里面說,弟弟的病其實很早就有癥狀了,他從三四個月開始的時候,頭就顯得比正常的小孩要大一點,只是家里人都覺得這是發育的問題,也就沒有太在意。”
“而且爺爺奶奶也一直住在農村,后來就算感覺有些不對勁,也沒有把他帶到城里面的醫院看病,覺得這是浪費錢。”
“直到現在將近一歲了,頭大到了普通孩子一倍的大小,但四肢卻異常的短小,一個來我們村子附近旅游的醫生看到了,才要求我爺爺奶奶把弟弟送到醫院去,還說再晚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結果去醫院一看,醫生真的直接就下了病危通知書,嚇的爸爸媽媽他們今天就要趕回去!”
“真實太可憐了!”岳母聽得都忍不住流了幾滴眼淚。
“對了,我記得你老家在阜陽是吧!”黃鶴忽然開口問道“這樣的病在醫院里面就你弟弟一個?還是說有其他的孩子也是一樣的情況?”
“好像,一個病房里面的就有三個,再多我就不知道了,爺爺奶奶在電話里面也沒有說清楚!”小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