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肯定是不能應予的。
陳老爺待御醫來了后,也被拉下去療傷,皇上給留下了一句話,可以放一個月的假期給他,只是辭官,他想都不要想。
唉……
陳老爺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皇上不可能這么容易就松口。
一旁,御醫在給他包扎傷口,王公公臨走前,便跟他說道:“惹皇上不高興,大人這又是何必呢?若當了官,便好好當便是。”
話雖是這么說,可是陳老爺始終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官場**、官員無能。
他實在是……無法接受。
陳老爺搖了搖頭,“多謝王公公指點。”
不知道陳老爺聽沒聽進去,總之,王公公把話帶到,便走了。
望著他離去的身影,陳老爺心里頗有些無奈。
罷了,一個月便一個月,他就當是回蘇州散散心。
況且,他也該回去看看了。
而皇上在陳老爺這里吃了一通氣之后,便擺駕去了后宮。
誰知,到了暖香閣門外卻吃了個閉門羹,說是白芷出去了。
這下,皇上想找人泄火,但根本就沒有找到人。
他當場發了一通脾氣,然后又往朱貴妃的宮殿里去。
誰知,好巧不巧,朱貴妃也不在,說是在與太后閑聊。
總不能去東宮吧!
皇上頓了頓腳步,卻命人擺駕冷宮,到了門口便支開了眾人。
王公公給包公公比了個眼神,便翹著蘭花指遠去。
包公公在原地停留了一下,便和其他人在外面等著。
這是冷宮,而冷宮卻不單單只有一個宮殿,皇上去的便是關押著張婕妤的宮殿。
為什么叫張婕妤呢?因為她現在已經被貶了,不再是張貴妃。
一朝得寵,雞狗升天。
一朝失寵,跌落九天。
張婕妤在白芷的多加照顧之下,每天吃著餿了的飯菜,連洗梳的水也未曾有,邋遢的像個在大街上要飯的乞丐。
皇上見了,便心生厭惡,他擰著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終于見到心心念念的人,張婕妤喜出望外,不顧自己身上已經發酸發臭了的味道,朝皇上撲了過來,嘴里還哭喊道:“陛下,你終于來看臣妾了,臣妾在這里過得好苦,陛下快把臣妾給放出來吧!臣妾已經知道錯了,求陛下放過!”
皇上猝不及防地被她撲了一個正著,她那只臟手緊緊地抓著他的靴子,那些紙上面干凈的很,但她手往那里一抓,便頓時在上面抹上了一道很厚重的痕跡。
簡直是臟死了。
“滾!”皇上怒喝了一聲,他嫌惡地踹了一腳張婕妤。
后者本來就被人虐待,也吃不下餿飯剩菜,如今身上更是軟軟乎乎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她見了皇上,才有了一些氣力,沒想到皇上也嫌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