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怎么又會憐憫二公主呢?
有句話說的好,狗咬了我,我不但要咬回去,我還要加倍地咬回去,我就是這么惡毒。
陳楚楚想著。
人是個重感情的高級動物,而記仇這件事,陳楚楚是當仁不讓。
她不過是跟二公主說了句狠話,還沒有開始動手,二公主卻遭遇不測,當真是可惜的很。
要問陳楚楚為什么會覺得可惜,那是因為傷筋動骨一百天。
像二公主這樣養尊處優的人,不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她覺得,二公主這胸都好不了。
不久之后,她便要離開京城去蘇州了,本想在離開前好好地教訓一下二公主,只可惜現在二公主受了傷,在這關鍵的節骨眼上,她若是想教訓二公主,那確是不行。
陳楚楚可惜極了。
不過,欲成事者,她也不著急這一天兩天的,她要等自己從蘇州回來以后再教訓二公主。
相信,在二公主經受了這么多的磨難以后,她再將其一腳踩到深淵之下,那感覺才叫爽。
陳楚楚可沒忘了二公主在她鞋底里放針,后面又因嫉妒她,在她回程的馬車搞事情的事。
女人記起仇來,可是千萬惹不得的,因為一個貓咪再乖順,當遇到了迫害時,也會化身成老虎。
大皇子看完二公主之后,又加派人手立志要將那青年抓住。
常山陪她說了幾句,便又去招呼其他來客了,托二公主的福,來這里看病、抓藥的,大多數都是來看熱鬧的人。
有人來看病,不管病沒病,百草堂的人是管不著的,有銀子賺還在乎這么多干什么?
陳楚楚在里間喝著茶,耳朵卻已經聽到了許許多多的傳言,無非是外面的人在討論什么的。
不過是些八卦,但她聽得不亦樂乎,面上也樂呵呵的。
誰知,大皇子看了她的樣子,便莫名地涌起了一股火氣,像是興師問罪般,語氣十分不爽。
他是這樣說的,“你在她身邊,就不知道要看好她嗎?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你當擔得起責任嗎?”
這說話說得也實在是無厘頭,大皇子他腦袋沒毛病嗎?
Excuseme?
打擾一下,大哥,你腦子里進水了是不是?里頭裝的是漿糊嗎?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呢?
陳楚楚在心里緩緩地打出一個問號,真想將心里面的話說出來。
可是這是萬萬不能的。
雖然她沒有人設,可是這一串串的現代詞匯。說出來,可是要驚呆了一旁的人呢!
“我在一旁也看顧不了她呀!皇兄,那人的匕首插地那么快,我就算是長多了一雙腿,我也沖不過去呀!”陳楚楚有些諷刺地說道。
況且,事發突然,誰會想到這青年不僅口出狂言,還能將其狂言給兌現,竟敢傷了皇室。
她這番話有些陰陽怪氣,大皇子見她像是說風涼話,便以為她是對上次二公主傷害她的事情,到了至今還在耿耿于懷。
“你是她皇姐,自然是要多讓著她,她不懂事,難道你還不懂事嗎?”大皇子回道。
他說著,氣得在一旁坐下,隨手便拿起一個茶杯要倒茶。
只是那茶里面居然沒有了茶水,他倒了個空。
連個茶都欺負他,這樣,讓大皇子更加氣惱了。
可在他眼里,二公主不過是人小,比較任性罷了,并沒有想要真正的傷害陳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