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說夜黑風高殺人夜,可是,陳楚楚面上卻一片安詳。
又到了約定的時間,她等了一會兒,果真見那男人從窗戶翻了進來,那動作真是一個漂亮。
即使是這么不雅的舉動,放在他的身上,居然像啥一樣迷人。
當然,這個啥可不是翔這種東西,總之,他帶給人的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今日,你又要教我些什么招式?上次的招式我已經學會了!”陳楚楚撩了撩耳邊的細發。
墨贏之穿著黑衣,莫名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壓迫感。
他低沉的嗓音就像是山谷底里清澈的溪流砸在石頭上發出的聲音,“你舞一遍給我看!”
“好!”陳楚楚忽然笑了笑。
美人一笑百媚生。
墨贏之頓時有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感受鶯繞在心尖。
這邊,陳楚楚已經有模有樣地舞了起來,只是將近一半,墨贏之看著卻搖了搖頭。
“力道不夠!”他評價道,“每日的晨練不能停!”
又扎馬步?
很累的好不好?
陳楚楚停了下來,她微微撇了撇嘴,紅唇有些媚人,“我已經很用力了,怎么力道還是不夠?”
“你打人肯定要用力,不然怎么打得到人?”墨贏之盡量用陳楚楚能聽懂的語言跟她溝通。
“道理我也知道呀!可我就是使不上勁,要不你教我另外簡單的招式吧?”陳楚楚有些泄氣,她耷拉著腦袋,后腦勺還有些可愛。
墨贏之不由得勾了勾嘴角,“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什么時候才能把招式練好呢?”
“……”陳楚楚不說話了。
墨贏之在訓人的時候真是像極了一個瘟神,滿眼都是冷漠。
見她不說話,墨贏之斂下了眼底的神色,忽地走到她身后。
當背后觸到那健壯有力的身軀時,陳楚楚猝不及防地被嚇了一跳,她的身旁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甚至忍不住輕顫起來。
“別怕!”
墨贏之的嗓音具有一定的安撫作用,他并沒有對她做出什么不軌的舉動,而是不知從何時,將一個金色的東西套在了她的頭上。
陳楚楚伸手摸了摸,有些疑惑,問:“這是什么?”
“這一趟你去蘇州,我不能陪著你,這簪子,你且收下!”
反派給的東西,那自然是不同凡響的,這應該是武器吧?
陳楚楚猜測著。
果然,墨贏之下一秒便說,“以往見你喜歡些金燦燦的首飾,便秘人做了些金的,不知道樣式你喜不喜歡?這簪子的尖端有毒,若是旁人護不了你,你便要學會自護!”
陳楚楚點了點頭。
她有些高興,冷不丁地轉頭,卻撞上了墨贏之的胸膛。
這男人的胸膛真是硬,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是刀槍鐵桶嗎?
陳楚楚捂著發疼的鼻子,不高興地錘了捶他的胸口,嬌嗔道:“墨贏之,你這個混蛋,弄疼我了!”[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