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見到鄭忠祥跳起來的模樣,突然笑了出來,劍氣頓時戛然而止,滔天的氣勢,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消失不見。
“見到幾位前輩動手,晚輩一時沖動,心癢難耐,忍不住就想試一試我才學的劍法,差點鬧出笑話,請諸位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張青山抱了抱拳,一臉歉意。
他頓了頓,趕緊伸手,做請的模樣,說:“菜都要涼了,大家都別站著了,還是趕緊喝酒。呂前輩不是說,讓晚輩來陪您喝幾杯嗎?來,晚輩敬您!”
“哈哈……”呂一川原本愣在原地,聽到張青山的話,卻是突然忍不住大笑道:“好小子!來,喝酒!”
包間內,頓時恢復了熱鬧。
連凈空大師也再次坐回了椅子,他不喝酒,也不沾葷腥,張青山特意讓掌柜的準備了一副新的碗筷,還有單獨的素菜。他此時也開始放開吃了起來。
“朱前輩,我敬你!”張青山此時也放開了,開始頻頻敬酒。
“好!走一個!”
“凈空大師,方才多有得罪,以茶代酒,咱們喝一杯!”
“張施主太客氣了,日后有空,請務必來大覺寺坐一坐,貧僧定掃榻相迎。”
“唉!張兄弟,來,老朱別的沒什么愛好,就這個酒,算是生平最愛,無論如何,今天都要不醉不歸!”
“承蒙朱前輩看得起,晚輩定當舍命相陪!”
“呂老哥,你別光坐著,我們也來喝一杯!”
……
喝著喝著,畫風就變了,除了凈空大師還稍微算有些理智外,呂一川和朱行都喝高了,滿臉通紅,語無倫次。
鄭忠祥幾人,最后實在看不下去了,才硬生生的將幾人給架走了。在喝下去,待會兒這幾人怕是要直接結拜兄弟了。
那日后,自己和張青山怎么論輩分?
回到了張府,真定和凈空大師告別。
“此事,或許是一番機緣,也難以說得清楚,五年……你暫時就留在這里吧!”
“可是……”
“能從皈依茶中及時清醒,沒有大毅力,大智慧是不可能做到。我大覺寺幾百年來都未出現過一位,懂了嗎?”
真定點點頭,似懂非懂。
“回去吧!日后有機會,帶張施主來一趟大覺寺,我想主持對他會有一些興趣!”凈空喃喃道。
“知道了,師父!”
“若是張施主有難,不妨施以援手,留下一絲善緣也無不可!”
……
張青山被送到房間,立刻就清醒過來。
他方才雖然喝了不少酒,可是,先天玄功運轉起來,立刻就將酒意化解的一干二凈。
并他不是偷奸耍滑,而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先前系統的聲音,應該是表示它已經升級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