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總覺得這酒,透著些許的古怪!
“掌柜的?”張青山放下了筷子,問道。
“來咯!客官,有什么吩咐?”掌柜的趕緊小跑了過來,笑著問。
“這酒是你自己釀的?”
掌柜的搖搖頭:“我哪會這玩意,是我家東家釀的。反正也喝不完,平日就拿一些出來賣!不過,這酒可不能多喝,容易喝醉!”
“哦?可否請東家出來一敘?”張青山抱拳道。
“實在不好意思,東家幾個月前就去了上京,一時半會怕是都回不來。”
“能夠釀出如此好酒之人,居然不能一見,真是可惜了!”
“估摸著,也就一二個月左右,東家差不多就要回來一趟,客官如果真想見的話,到時候可以前來碰一碰運氣!”
張青山點點頭,“如此便多謝掌柜的了。”
“客官客氣了!”
……
張青山沒吃幾口,仇天明倒是一頓猛吃狂喝,走的時候,走路都不穩了,一身酒氣,已經差不多八分醉了。
“張兄,我還能喝!”
“仇兄,不早了,趕緊回去了。”
“沒關系,再讓我喝點!”
“想喝,日后還有的是機會!”
“好吧!”
張青山一路將仇天明扶到了張府,安排人將他帶去了廂房,才一個人回到了房間。
盡管他沒有出手試探掌柜的實力,但是,那邙山酒樓,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老店老人,卻有那么驚艷的烈酒。
這種酒,就算位置在偏僻,也會一傳十,十傳百,若是平常,門檻都被踏破了,甚至,連三河幫邙山劍派都會為了酒方前來爭奪。
怎么可能會生意冷清到那般地步?
另外,唐凡的提醒,段成的酸辣肘子。這些加在一起,都透露出了不尋常。
只是現在非比尋常,他暫時不想節外生枝。
而且,今夜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他在房間里稍作調息,將體內的酒力全部化解。
之后,他換上了夜行衣,趁著張府所有人都未曾注意,偷偷地出門了。
他在屋頂上飛奔疾馳,不久便再一次來到了江府。
此次三河幫和邙山劍派的事情,他覺得必須將事情的徹底弄清楚。
如果真的是江濤,后果不堪設想,他必須抓緊時間想出對策,不然,在這恐怖的爭斗中,很有可能有大危險。
江府的屋頂,張青山收斂呼吸,內力運轉到極限,他小心翼翼的取開了屋頂的瓦片,立刻便看到了江濤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捧著一杯茶,一個人悠哉的喝著。
“張公子,早就知道你會來,茶都泡好了,下來一起喝一杯吧?”江濤卻突然抬起頭,笑容滿面,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