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系統存在,自己根本沒有必要懼怕任何人!
他深吸一口氣,直接從系統空間內出來。
書房內,一片昏暗,天色陰沉的可怕,寒意越發的濃厚。張青山在書房走動了一圈,立刻就有了想法。
夜晚,便從這里出去,
……
夜幕降臨時分,三河幫的人馬,已經進入尚陽府的范圍。
鄭忠祥仇曉東親自帶著手下,在城門口迎接。
三河幫幫主孔向東騎在一匹汗血寶馬上,一馬當先,一柄巨大的鋼刀背在背后,威風凜凜。在他身后,近百匹快馬,尾隨其后,卷起了漫天的塵土。
孔向東來到城門口,一把扯住韁繩,馬匹揚起前蹄,發出了嘶吼,隨后停在了鄭忠祥和仇曉東的身前。
“屬下鄭忠祥,見過幫主!”
“屬下仇曉東,見過幫助!”
孔向東利落的翻身下馬,掃了眼二人,面色陰沉,“哼!整個尚陽府,就剩下你們二人,真是有出息!”
“屬下該死!”鄭忠祥低著頭。
孔向東一揮風衣,灰塵四起,“柳云此時如何了?”
“被關押在六扇門的鐵牢內,但是,六扇門根本不讓我們見他。”仇曉東說道。
孔向東轉過頭,看了眼身后的手下,說:“邙山劍派的人到哪了?”
“已經快要進入尚陽府的范圍!”
“給我盯死他們。一旦進入尚陽府,立刻通知我!”
“是!”
“全體休息,恢復內力。等到邙山劍派的人趕來,立刻便動手截殺!邙山劍派的人,一個不能留!”孔向東低吼道。
“是!”
近百人全部下馬,這些都是三河幫的精英。
除了留守總舵的幾名長老,各堂堂主幾乎到齊,還有各地外務使,全部趕來。
孔向東下了死令,要將邙山劍派的人誅殺干凈。
首先便是趕來尚陽府的人。之后,便直接殺入邙山劍派門派駐地,徹底和邙山劍派開戰!
至于對錯,他根本不想理會。死了這么多人,在沒有行動,他三河幫日后休想在北地武林立足!
“你們兩個,跟我來!”孔向東丟下一句話,轉過身,走向了無人的地方。
仇曉東和鄭忠祥立刻跟了上去。
青松下,孔向東昂然挺立。
“你們說此事,很有可能是江濤在后面操縱的?”孔向東問道。
鄭忠祥抱拳道:“不錯!鄭忠祥一直想要鏟除北地武林勢力,而且,此次很多事情都有他的影子。比如邙山七劍當晚和張青山交手,已經被重傷,根本不可能再去殺飛鷹堂的人,而柳云是被衙門當場抓獲,說明動手的根本就是衙門的人,還有……”
孔向東揮手,打斷了鄭忠祥的話,“江濤的事情,先放一邊。這里有一份巡撫大人的信,你幫我送去衙門,交給江濤,接下來,他暫時應該不敢有什么動作。另外,將張青山給我帶來,我有話問他!”
鄭忠祥皺了下眉頭,“張青山已經被抓去衙門了……”
“哦?”孔向東瞇了下眼睛,他沉吟片刻,“那先便不管他!你先去將信送去衙門!”
“是!”
鄭忠祥接過信,立刻退走。
片刻后,仇曉東才問道:“我們為什么不先去尚陽府,將柳堂主救出來?”
“哼!柳堂主一時半會死不了,但是,我們只要進城,他便必死無疑!”
“怎么會?”
“江濤故意留下柳云是為什么?就是想將我們引進尚陽府。尚陽府代表著大商國,代表著朝廷。進去之后,我們如果在城內大打出手,江濤一張奏折,說我們是謀反,到時候就是大軍前來鎮壓。別說柳云,就算是我們,也都得死!
哼!我不進城,在城外,便可以毫無顧忌的用江湖手段來解決和邙山劍派的恩怨!”孔向東冷聲道。
仇曉東皺眉頭,問道:“可是,此時既然是江濤在背后操縱,我們和邙山劍派動手,不是正好中了他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