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凈空大師打開了房門,見到張青山,卻是第一時間雙手合一,笑道:“阿彌陀佛,我說今日念經之時,為何屋外有喜鵲叫個不停,饒人清修,原來是貴客大駕光臨,張施主請進!”
“凈空大師折殺我了,晚輩可不敢當啊!”
“張施主年輕有為,如今更是踏入一流境界,自然當得起貴客二字!”
房間內,凈空大師給張青山倒了一杯茶。
張青山端起茶杯,立刻便想起了當初在尚陽府的那杯茶,當時差一些就著了道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有些尷尬的看看茶杯,卻是不敢送到嘴里。
“張施主,不用擔心,這并非是當初的皈依茶。”凈空大師見到張青山茶杯停在嘴前,不由得含笑道。
張青山頓時也大笑幾聲,“在下失禮了,凈空大師勿怪!”
說完,他淺嘗一口,淡淡的茶香,帶著些許澀味,雖然算不上上等的茶葉,卻別有一番滋味。
“張施主,此次來小寺,為何事而來?”凈空大師,突然問道。
張青山放下茶杯,“晚輩前來,乃是想拜見貴寺靜海大師。”
“主持?”凈空愣了下,“主持師兄如今正在閉關,只怕有些不方便,如果張施主信得過在下,不妨將事情告知于我,如果卻是要緊之事,我便立刻讓人前去通知主持!如果并不急于一時的話,貧僧或許可以代勞!”
“小事,不急!不急!就是替我風師叔帶了幾句話而已!”張青山突然有些尷尬,他想起風朝陽告訴他的話,就想找個地方鉆進去,不過,為了秘籍,他也是拼了,硬著頭皮說道。
凈空大師皺了下眉頭,“風師叔?還不知道張公子師從何門?”
“在下是從邙山劍派,風朝陽便是我師叔!”
“噗!”凈空一口茶水,頓時噴了出去,隨后一臉驚慌,伸手擦拭臉上的茶水:“張公子是風掌門的師侄?”
張青山不知道凈空大師為何這般激動,他內力一震,被將身上波及的茶水振飛出去,而后抱拳道:“不錯!”
“張施主稍等片刻,我立刻去請掌門!”凈空大師立刻站了起來,而后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間。
張青山差異的看了眼真定,問道:“你師父怎么了?”
“不知道!”真定也一臉詫異,搖頭道。
“該不會是和大覺寺有什么仇吧?”張青山輕聲的嘀咕道。
他總覺得風朝陽的話有些不太靠譜。
可事到如此,也只能硬著頭皮等待下去。
不久,凈空大師便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張公子,掌門有請!”
張青山看著凈空大師一臉鄭重的模樣,又好像不是有仇的樣子,站起來,沒有多說,跟著他便走出了房間。
寺廟佛堂內,凈空大師身披袈裟,脖子上戴著粗大的佛珠,他見到張青山,立刻單手行禮,笑道:“不知道張施主前來,有失遠迎,見諒!”
“靜海大師太客氣了!”
“張施主請坐,歲月蹉跎,掐指一算,我和風兄整整十二年未見了,不知道他如今如何?”靜海大師問道。
“風師叔挺好的,他讓我代他,給靜海大師問好!”
“不敢當,不敢當!”靜海大師立刻擺手,一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