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是融在一起的？”御門院薰疑惑，“怎么會是融在一起的呢？就算是陰陽師和式神，難道不也應該是分開的兩個嗎？”
“我不知道。”犬神一郎搖頭，“事實就是這樣。”
“好吧。”薰無可奈何，她有些不死心地問道，“真的再沒有辦法追蹤到味道了嗎？”
在看到一郎否定的搖頭后，她重新把一郎收了起來。
“接下來該怎么辦？”她轉頭看向自己男友賀茂夏彥。
“先把事情報上去，他們應該還不知道行兇者是個人類。”賀茂夏彥眉頭不展，“人類，襲擊妖怪……”
跟在兩人身后，良守壓低聲音對澪問道：“你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嗎？”
“不知道，不論是賀茂夏彥還是御門院薰在各自家里能夠得到的信息都比我要多的多，如果他們都不知道的話，我也不會有什么了解。”澪搖頭，“不過，如果是人類的話，那么大概率應該是個沒有登記的陰陽師或者妖人？”
“那只犬神說氣味是融在一起的，是不是因為對方時妖人？”良守猜測道，“畢竟那種速度，看起來也不太像是人類陰陽師。”
“不好說。”澪不認同，“薰的犬神不可能不知道妖人，如果它可以提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那么大概率不是妖人的氣味，但是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當一行人回到現場的時候，賀茂夏彥驚訝地看著面前正在負責現場的陰陽師。
“父親？”
“這里的事情由我親自接手了。”賀茂久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你們不需要再插手調查，去做好你們的巡邏工作就好。”
“是。”賀茂夏彥沒有反駁的意思，“不過我們剛才發現了一些線索，可能會對您的調查有所幫助。”
賀茂久雄的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薰的犬神發現襲擊者是一名人類和一個妖怪，而那個人類的氣味和鐮鼬的氣味融在了一起，我們試著用犬神追蹤了一下，對方的味道消失在了一個墻角。”賀茂夏彥回答道。
“氣味是融在一起的？”賀茂久雄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帶我去那個墻角！”
賀茂夏彥有些驚訝自己父親的變化，不過多年養成的習慣讓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服從了命令。
一行人再次回到那個死胡同。
賀茂久雄的影子逐漸拉長，最終將周圍的一切都籠罩了進去。
“嗯，那只小狗說的是對的。”陰影中看不清面容的東西開口說道。
薰抱著躲在懷里瑟瑟發抖不敢出聲的一郎沖對方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