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守大概知道了一個可以確定對方身份的方法,可是這完全沒有任何可行性,自己總不可能沖進賀茂家的祠堂吧?
……
“您真的就打算這樣甩手不干了?”女人問道。
“不能算是甩手不干吧?”賀茂保憲一邊輕輕撫摸著懷里的黑貓一邊說道,“畢竟我已經按照他的要求都教了。”
“可是,我覺得這并不是他計劃里的東西。”女人輕笑。
“難道我本來不就是計劃之外的事情嗎?”賀茂保憲也笑了起來,“至于他到底能不能明白,不是還有您嗎?”
女人搖了搖頭:“但是我可斗不過那人。”
“并不需要和他斗的。”賀茂保憲搖頭。
……
良守經過檢查后成功出院了。
“雖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但是,現在最好的辦法大概也只有去好好地查一下平安時期的歷史記載了吧?賀茂保憲的話里很明確的提到了幕后的那個人,他似乎也可對方很熟悉,更何況就算這個不是真正的賀茂保憲,他愿意選擇賀茂保憲作為偽裝,也必然說明他和對方有些關聯,這些都是可以追究的線索。”良守坐在車后座上思考著。
只不過,不知為何,澪也一直保持著心事重重地沉默狀態。
……
“嗯,看起來被解決掉了呢。”臟兮兮的老頭斜躺在墻角,看著巨大的土蜘蛛慘叫一聲全身支離破碎,然后怨氣重新凝聚匯集在小小的蜘蛛上重新成型。
“那家伙竟然……”土蜘蛛咬牙切齒,“為什么,為什么又是這樣!”
戴著面具的女人點了點頭:“看來果然如此嗎……”
“你知道我會失敗?”土蜘蛛聞言大怒。
“如果只是這么簡簡單單就可以解決,怎么可能還需要用到你呢?”女人輕笑,“更何況,不看好你的可不只是我一個呢。”
土蜘蛛轉頭看向骯臟的老頭,就看到老頭又是咧嘴一笑。
不知為什么,老頭笑的時候,總令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怨氣只是怨氣,但是拿不下一個小家伙未免也確實有些丟人了。”老頭說道,“但是畢竟你也不是僅僅只對付他一個人,所以算是情有可原。”
“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當然了,他能瞞得過你,可瞞不過我的眼睛。”老頭睜著明黃的雙瞳說道。
“有別的人插手了?”女人警惕了起來。
“不是別的人哦。”老人搖頭,“甚至不是人。”
他指了指一旁的土蜘蛛:“是和這家伙差不多的東西,被人喚醒的亡者,我想你也很熟悉他。
“賀茂保憲那家伙對你們來說可是完全不可能戰勝的敵人呢。”
“賀茂保憲?!”女人尖叫起來,她此前的從容優雅早已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他怎么可能……”
“有什么好不可思議的,我難道不也是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老頭不屑一顧。
“可是……如果……”女人支支吾吾。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老頭嗤笑一聲,“如果那家伙主動出手,自然有我來對付,不過,如果他也只是在一旁看戲的話,那就不要打擾我的興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