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十根,可以作為標槍用來投擲。
一根骨矛十斤左右,十根就是一百斤。
好在任遠這些天藥浴下來,力氣至少翻了三倍左右,不然背著十根骨矛恐怕行動不便。
將骨矛背在背上,任遠領著奶油就進入了叢林。
……
李瀚文經過幾天的篩查,終于昨天在隔壁村,打聽到了任遠的下落。
可是李瀚文昨天晚上就來了一趟,將整個村子都檢查了一遍,甚至連周邊都找了一遍,硬是沒有發現任遠的蹤跡。
不得已的李瀚文只能白天再來打聽。
“老鄉,問一下你們這里有沒有來過一個帶著白色大老虎的人,身材高大,一臉絡腮胡。”
說來也巧,李瀚文問的人正好是林父。
林父看著李瀚文,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知道。”
李瀚文差點沒笑出聲,撒謊也不會。
“告訴我,他在哪,這些都是你的。”李瀚文手一翻,掌心之上出現一塊金磚。
這樣的一塊金磚,恐怕夠一個普通家庭生活一輩子了。
“不知道!”林父看了看金磚,還是一臉木然的搖了搖頭。
李瀚文眼皮子跳了跳,他的耐心,在這些天差不多耗光了。
“你不知道,有人會知道的。”李瀚文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剛舉起手中的金磚,想要拍下去,一個肥碩的大嬸沖了過來。
“我知道,我知道。”大嬸看著李瀚文手中的金磚,臉上的貪婪抑制不住的爆發開來。
“你這死婆娘,瞎說什么,你知道什么!”憨厚的林父急的罵起了人。
王嬸瞇了瞇小眼睛,陰陽怪氣道:“仙人跟你們家走的近喲,你這么護著他,收了多少好東西?”
林父緊緊的握著拳頭,惱怒到了極致。
這些日子,任遠每天都會抽空來一趟村子。
給村里那些生病的人看看身體,還給一些沒有子女的老人發點銀子。
王嬸的丈夫,昨天摔斷了腿,也是任遠來接上的,這些人為什么不知道感恩呢?
不管惱怒的林父,王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先把金子給我,我就告訴你。”
李瀚文深呼吸一口,臉上掛起一個笑容,將金磚扔到了王嬸腳下。
王嬸立馬撿起金磚,塞進那嚴重下垂的胸口中,這么大一塊金磚,她也不嫌硌得慌。
“那邊小土坡,那小哥就住在那里。”王嬸收起金磚,眉開眼笑的指了指遠方。
李瀚文眼皮子一陣亂跳,他昨天晚上就檢查過了這些地方,根本沒有任遠的蹤影。
“你確定?”李瀚文笑容更甚,一身的殺意卻是再也隱藏不住了。
而王嬸還傻乎乎的笑著,狠狠的點點頭:“肯定在,昨天還來了村里給我家男人接腿哩!”
“砰!”林父突然一把將王嬸撞開,怒道:“瓜婆娘還不快跑。”
林父說著,拿起背簍中的鐮刀與李瀚文對峙起來。
“呵呵呵呵……”李瀚文實在忍不住了,神經質一般的笑了起來。
王嬸被撞翻在地,氣的破口大罵起來,甚至上前與林父撕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