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博遠找的真的是大夫嗎?不是看相的吧?、
如意道:“學藝精湛,就什么都能看出來。”
眾人:“……”
高長興嗤之以鼻:“你的意思你的醫術很精湛唄?那你說啊,說啊,王雨燕到底是什么病?今天你說不出來我立即叫人把你叉出去。”
宋余突然一個健步,抓著高長興的胳膊一扭。
高長興疼的冷汗頓時就留下來了。
啊啊大叫:“你放手,放手,你個瘋子,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起絨你撒野?”
宋余道:“我忍你很久了,別人生病你卻三番五次的鄙視大夫,你到底什么目的?我看你不想讓讓王小姐病愈。”
“你,你胡說,你胡說。”高長興沒什么底氣,只能靠著大叫來掩蓋心虛,同時喊道::“姐,救我啊,你親愛的弟弟被人欺負了,你就這么看著?”
劉博遠真的解恨,忍不住道:“能讓定國公世子親自給你順毛,你應該覺得榮幸才對。”
“定國公世子?”
高氏和高長興都愣住了。
高長興還保持著被人卸胳膊的姿勢,仰著頭張大嘴,樣子頗為滑稽。
他問道:“誰是定國公世子?”
宋余真的懶得理他,將他狠狠一推。
高氏和高長興這時候才驚覺,難怪覺著這位氣質過人,開始他們只以為是這小姐的保鏢,養的邊角出眾。
原來是定國公的世子啊。
高長興不甘心的問道:“您是出走的那個,還是得寵的那個?”
定國公家的破事也不少,京城人都知道定國公寵愛繼妻生的孩子。
宋余一臉沉默,冷意從眼神中流淌出來:“我是老大。”
高長興整個人肉眼可見頹下去,定國公家的“游俠”啊,那人朋友遍布天下,誰弄死你就弄死你了,悄無聲息的,他怎么把這個人得罪了?
應該說他怎么會認不出來這個人呢?
高氏卻像活了一樣,如果之前她只是單單覺得這位小姐不簡單的話,那么現在有定國公家的公子在旁,她根本沒有一點理由懷疑這位小姐。
她急忙道:“小姐,我們大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請您明示。”
“《傷寒雜病論》第三卷陽明癥,婦人熱入血室,晝則明了,夜則譫語。什么意思呢,王小姐在來月信的時候受了傷寒,引起的高熱,因此一到晚上就胡言亂語像是中邪了一樣,這不是中邪,老祖宗都已經把這個病看透了,根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很好治療的。”
高氏恍然大悟,還真的是,王雨燕那天淋了雨,回來就這樣了,請的大夫不敢看,說是中邪,敢看的像是高太醫這樣的,開的是瀉火的方子,估計也不對癥。
“這病真的這么好治?”高氏有些不敢信:“那別人怎么沒說過什么《傷寒雜病論》啊。”
如意道:“這就是了,明明是學醫的都要看的一本書,可有人根本沒看過,就開始行醫了,這是我們杏林界的悲哀。”
但其實也是社會的悲哀,都是為了混口飯吃,只不過,不該拿病人性命混飯吃,可是皇帝都管不了的事情,他更沒辦法了。
“不提那個,以后會越來越好的,眼下,還是先給王小姐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