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現在太虛弱了,被送回去會給大家的士氣造成很嚴重的打擊,到時候就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了。”
我很生氣:“那你要怎么辦,就這么死掉嗎?”
“不會死,這點小傷不算什么,我沒事,麻煩你給我包扎下傷口,等我休息一會兒就能自己回族里。”
“不行,萬一你出事了怎么辦,那我不是害死你了。”
“而且,我根本就不會包扎傷口啊。”
看著他衣服上又開始彌漫的血跡,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眼淚不由自主的就開始往外流。
“別害怕,我沒事。”
可是他根本油鹽不進,最后還是我還是不得不妥協。
沒辦法。
只好按他的要求用他隨身攜帶的忍具包里的傷藥跟繃帶為他包扎好傷口。
撕掉他后背上沾著血都風干了的衣服時。
我害怕極了。
但他好像一點都不害怕疼,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分毫變化。
縱然他后背上傷口斑駁交錯著。
非常嚇人。
也不知道都是怎么搞出來的。
我邪惡地暗想著。
他該不會是個雇傭兵吧。
作為一個創可貼都貼不好的小弱雞,磨磨蹭蹭了好久才給他搞定。
最后還扭捏的說:“我打的蝴蝶結很漂亮。”
他似乎是看出來我是被保護的挺好的根本沒見過危險的女孩。
受傷的人是他。
他還強撐著精神安慰我。
“沒事,包扎好就可以了,這只是小傷,過幾天自己就好了。”
地上丟了很多給他粘血的布。
真是個奇怪的人。
他這個年紀放在種花家,只是個讀書的小朋友。
“對了,你怎么會出現在南賀川這邊,這里是宇智波和千手一族交界的地方,那里很危險。”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南賀川。
感覺好熟悉。
只是她也想不起來是在那兒聽到過這個地方的。
“我也不知道,一睜開眼就在樹林里,還碰到你暈倒在我面前,你還流那么多血,嚇死人了,我想回家。”
說著說著。
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家。
我又想哭了。
“找不到家里嗎,沒事,等我回到族里就安排人送你回家。”
他眼里的紅色的勾勾隱藏回去,簡簡單單就相信了我說的話。
溫馨時光也沒持續很久。
失血過多讓這個身體素質不俗的男孩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生病了還躺在地上。
只怕別到時候根本等不到他傷好了送自己回去。
我只好把他放在干燥點的地方。
給他蓋上了出門前穿上的防曬衣擋風。
避免他受傷又淋雨的再感冒。
外面還在下雨,這邊地勢高又有枯樹盤根錯節的根部給擋著,目前也沒有水漫過來的跡象。
天色漸晚。
我挺擔心的。
也不知道這看起來跟原始森林一樣的地方天黑了危險不危險。
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弱雞。
也沒有荒野生存手段。
身邊這個受傷到隨隨便便就昏迷不醒,也靠不住的樣子。
擔心著擔心著。
居然心很大地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候倒是窩在男孩手臂上。
得,把人家手臂當枕頭了。
男孩受傷的背就靠在樹洞邊上。
他臉上看著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疼。
他笑了笑:“對了,我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直接被他的笑晃花眼,不知不覺的就暴露自己名字。
“我叫夏雪。”
暴露自己名字,我有點不服氣,就問他:“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呀?不許編個假的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