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八嘎仿佛鬼子動刑的信號,立馬使得站在鬼子士兵身后的另外四個鬼子士兵行動了起來。
其中兩個鬼子士兵,撲通一下將周天摔倒在地,然后將周天架在一條長凳上,仰面朝天,用凳子上的兩根皮條,分別套住周天的腳脖和喉頭。
或許是力氣大了的緣故,被皮條套住脖子的周天,只感到這根皮條勒得他喘不過氣來,也不是喘不過氣來,而是周天想要喘氣,必須大張自己的嘴巴,且使勁呼吸,才可以喘氣。
說白了。
被仰面朝天綁在木頭凳子上的周天,就是一個人形蛤蟆。
就在周天大張嘴巴,奮力喘氣的時候,另外兩個鬼子中的一個鬼子,手里提著一壺辣椒水走了過來。
鬼子士兵走到周天跟前,將手里灌滿了辣椒水的水壺對準周天的嘴和鼻孔澆下來。
辣椒水入口的瞬間。
周天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出于自我保護的緣故,周天的嘴巴閉上了,緊緊閉上了。但他的鼻孔卻是閉不上的,大量的辣椒水,從周天的鼻孔灌進了他的口腔,再然后順著口腔進入了周天的腸道。
這樣。
也令周天不得不再次張開嘴巴。
嘴巴剛一張開,那些本應該從鼻孔灌入的辣椒水,就立馬轉換了途徑,開始從周天的嘴巴進入。
如此。
也使得周天進入了一個惡性循環,他閉嘴,辣椒水從鼻孔澆進去,他張口,辣椒水就從嘴里灌進去,憋得慌。更使得周天的鼻孔和喉管,像鋸齒拉來拉去的刺疼,疼得他的心劇烈跳動,額頭上的青筋在突突的上漲,鼻孔的刺疼,使周天的眼淚嘩嘩往下流。
這番痛苦,比起昨天的皮鞭和烙鐵,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還要強上幾分。
痛苦刺激下,周天下意識的扭動著自己的四肢,怎奈他手被繩捆著,腳被皮條絆著,使勁掙扎了半天,愣是掙脫不得分毫,反而令他身上的痛苦感覺更甚。
周天的痛苦,卻是鬼子的愉悅。
用辣椒水灌周天的鬼子士兵,目睹了周天痛苦的神情,其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殘忍的殘笑,該鬼子士兵根本沒有停歇,一直澆下去,整整的澆了一壺。
一壺辣椒水進肚,當即令周天的胃痛得發燒,其胸脯慢慢鼓脹起來了,之后他被兩個鬼子架著,站到桌前。
“這酸辣湯的味道不錯吧?”
周天含淚的眼睛,憤怒地瞪著問話的鬼子士兵,之后嘴一張,肚子里膨脹的辣椒水,如醉酒醉漢嘔吐般的噴向了問話的鬼子士兵。
“艸。”
被周天肚里辣椒水反噴了一聲的鬼子士兵,罵了一句。
卻不知。
他的這一句艸,令周天眼睛忽的一亮,鬼子不是都說八嘎嗎?怎么眼前的鬼子士兵沒說八嘎,反而說了一句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