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幽,攔燕關外的軍營內,一只白鴿飛了盡快。
很快,軍營內的新郡守得到了消息,一個他們等待許久的消息!
“林家軍動了!”
新郡守很滿意。
“看來,那老東西的名頭還是很好用的!
既然林家軍已經動了起來,那我們也該動了!”
很快的,攔燕關下的這十五萬大軍也動了,兵峰直指攔燕關,很快的,就把攔燕關給團團圍住了。
在將攔燕關包圍之后,南幽郡的這一位新郡守在士兵的層層保護之下,走到了攔燕關的城下,對著攔燕關很沒有誠意的一禮:“下官南幽郡郡守王牧之,就南幽郡山賊一事求見鎮燕候!”
此時此刻,這一位郡守雖然是在城下,但看著眼前的這一座雄關,目光當中卻充滿了那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仿佛他已經掌控了眼前這一個城市一般。
而他的這一種心態很快的就迎來的痛擊。
城墻之上,一個充滿不屑的聲音響起:“侯爺事務繁忙,沒時間見你這種小角色!”
伴隨著這聲音響起,墻頭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現了一位身材修長,氣質沉穩的將領。
看到那人的瞬間,王牧之整個人都不舒服了起來。
對方居高臨下,整個人從頭到尾都散發這一種對他骨子里的蔑視。
仿佛在對方眼中,他王牧之就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帶著十五萬大軍包圍攔燕關的大人物,而是一只隨手就可以捏死的蟲豸一般!
這種目光,王牧之能受得了?
他搞不懂,上面的那一個家伙憑什么這么跟他說話的。
他憑什么這么勇的?
他難道是沒有看到他身后的十五萬大軍嗎?
王牧之當場就想破口大罵,但自覺修養良好的他還是強行忍下來了。
“我與侯爺要談的是關系南北兩幽的大師,這位將軍怕是沒有資格……”
“行了,閉嘴吧!
我看到你那一張虛偽的面孔就犯惡心!”
王牧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上面的那一位打斷了。
“你們處心積慮,又是派人假裝土匪山賊殺人放火,又借著剿匪的由頭把那些良善百姓趕到我們攔燕關來,真以為這些骯臟的事情我們不知道嗎?
你這等蟲豸還是不要在多言,靜靜在那邊等著把,等到我家主公拿下了林家軍自然會來取你的首級祭祀那些死去的冤魂的!”
上面那一位的話似乎是戳到了王牧之的肺管子,把他的臉都給氣紅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爾等實在是太囂張太放肆了,為了一點糧草不僅放縱士兵劫掠百姓,明目張膽包庇山賊不說,居然還要把這一個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你們簡直是無法無天!”
“我王牧之今天就算是豁出一條命來,也要為我南幽的百姓逃回一個公道!”
隨著王牧之義正言辭的一聲咆哮,他這邊開始在護衛的保護之下緩緩撤退。
退下來之后,王牧之臉上的憤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絲得意。
對方知道一切都是他弄的。
但這又怎么樣?
這能改變這一座攔燕關被拿下的命運嗎?
在王牧之看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在退下來之后,對統帥大軍的青銅面具老將王富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