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晉笑道:“怎么,你害怕打不過他?”
段延淳道:“梁巡察莫開玩笑。我自然不會打不過他,我能抓他第一次,自然也就能抓他第二次。只是為保險起見,為我鎮北城安危起見,梁巡察還是最好不要這么做。”
“那如果我非要這么做呢”
梁巡察瞇起眼睛。
到了現在,段族長是終于明白,梁晉鐵了心要和他翻臉。他當下也不再偽裝,直接拔出劍來。
“倉啷——”
一聲過后,地窖之上就是“倉啷啷”的一片響,仿佛響應段延淳的動作似的,讓梁晉聽得清清楚楚。
“如果梁巡察非要這么做,那我就只好出手阻攔了。”
段延淳如是義正言辭地說,仿佛一個正義大使一般,說的正義凜然。
可惜,比丁蟹還差了一點。
梁晉心里想道,嘴上卻說:“那你不如動手試試,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怎樣出手阻攔我。”
他說話間已將中州鎮武令握在了手中。這枚威力強大的令牌,此時已然充滿了法力,能夠再次使用出牧神軍的法術。
有中州鎮武令在手,他現在是誰也不怕。
段延淳被梁晉刺激得忍不住了,舉劍就要動手。
但就在這時,一道光芒突然從地窖中沖天而起,一霎那間,恐怖猙獰的巨龍已盤踞在段府之上。
“段延淳,你動手試試?”
梁晉說道。
段延淳哪能承受住這等壓力?“噗通”就跪了下去。
地窖上面,也算嘩啦啦倒了一片。
在鎮北城里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修行者勢力,這時卻變得如此不堪一擊,不堪入目。
梁晉心生感慨,道:“你們知道牧神軍的威力,向來只懼怕在長安城里鎮守的牧神軍,卻還對我鎮武司的鎮武令沒有個概念,表面上有點畏懼,實則卻不屑一顧。現在,我該讓你見識見識了。”
段延淳伏在地上,整個人都已經軟了,顫顫巍巍地道:“梁巡察……梁巡察!我愿奉上金銀,祝梁巡察建起中州鎮武司衙門!”
他這時言辭懇切,仿佛恨不得立馬就出錢出力,今天動工,明天就給梁晉把衙門蓋好。
但到了現在,顯然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