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去吃流水席,憑什么我們要來看門!”
“明明昨晚跟鎮長一起出去的人這么多,憑什么就我們兩個被丟來看門!”
“娶個鄉下妹都擺三天流水席,看不出,九叔那個死道士撈錢還犀利過和尚……”
兩個保安隊員靠在鎮門口,不斷低聲抱怨著。
對自己被丟來看守鎮門一事,很有怨氣。
跟鎮長步伐一致的又不止他們,憑什么大家都去吃流水席,他們就要來看門!
正抱怨間,某個保安隊員忽然脖子一跳,腦袋飛出,血泉沖天而起。
“蛤?”
被淋了滿頭血的另一個保安隊員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跟著搬家了。
血霧中,黑煙一閃即逝。
一群馬匪身影浮現,狂笑著沖進了任家鎮。
“沖啊,今天我要殺夠十個當小頭目!”
“發家致富,就在今日!”
突破縣門后,馬匪呼嘯著闖進燈火通明的任家鎮。
因為要保持體力,所以,他們并沒有見門就踢,見屋就搜,順著燈光亮起的方向一路狂奔,。
然后,他們沖了兩百多米,一個人也沒見,連盞燈都沒!
要不是前方燈火通明,細微的喧嘩不斷傳來,他們還以為自己走進什么不該進的地方了。
‘人呢?難不成他們提前收到消息,準備埋伏?’
女首領看著周圍,眉頭緊鎖,本能的感覺到一股危機感襲來。
下一秒,那股希望的危機感就被功力剛突破,自覺天命在我的自信所擊碎。
“死到臨頭還在唱大戲,天助我也!”
女首領狂笑一聲,策馬帶頭沖鋒。
一眾馬匪們頓時拋下心中剛升起的些許不安,歡呼著沖了上去。
還沒等他們沖進鎮中心,聽到聲響趕來的四目跟千鶴等人已經攔住了他們。
“你們是什么人?”
雖然一樣就看出他們不是什么好人,但作為正道眾人,四目等人還是秉持著正道之心,先禮后兵。
當然,在問話的時候,也不妨礙他們事先做些準備就是了。
拖延時間設伏玩暗算?
正道的事,能叫暗算么!這是替天行道!
“死道士,別阻路,識相的就讓開!”
見到四目等人,女首領本能的心生厭惡,揚鞭直擊。
“七情入腦,邪氣攻心,沒救了!”
看著迎面飛來的黑鞭,四目惆悵的嘆了口氣,劍指一劃,漆黑鬼手從腳下飛出,一把抓住黑鞭。
與此同時,眾馬匪身邊幾片符咒飛出,將叫囂得最厲害的幾個馬匪炸飛下馬。
隨后,人群中心的幾個馬匪忽然狂笑著調轉馬頭胡亂沖鋒。
周邊有人反應過來想要制止,下一秒就或昏或倒或飛或跳,接連落馬。
在千鶴等幾個師兄弟各施手段下,一眾馬匪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有三分二失去了反抗能力。
剩下的三分之一,看上去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
“死道士,你陰我……”
女首領勃然大怒,舉起黑壇子就要念咒。
然后就被飛來的臭襪子塞了一嘴。
白煙炸起!
女首領慘嚎一聲,拔出襪子怒視四目,眼中閃爍著驚人的殺氣。
“唔好意思,來的匆忙,一時之間找不到東西裝黑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