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人第二天就死了,死了其實也沒有什么,畢竟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態,可接下來他們那的人陸陸續續又死了一些,沒有死的人也是大多病倒了,癥狀與死的人類似,這時我才意識到了不對。”
眾人聽到這人的敘述,同樣遭遇的也有幾個,因此都是臉色變得慘白一片,而對他們知根知底的一些朋友看到他們的臉色之后也是對任初雪產生了信任,可同時心中也不免恐慌了起來。
瘟疫就是代表死神的降臨,每次出現瘟疫的地方都會讓絕大部分的人死去,如果不加以控制,那么一方大地將會生靈涂炭。
任初雪安撫了一番眾人,那個最先出言質疑的李老也不再吭聲,仿佛默認了一般。
“你們大家不要恐慌,先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任初雪自信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她這是不得已,要不然還沒有辦成事就會有人把事給搞砸,只有別人相信你了,那么才能把自己想辦的事情辦好。
眾人按照任初雪的吩咐一個個到她面前讓她診斷,然后她給每一個人都開了不同程度的藥方,眾人喝完藥后,才又集聚了起來,可是這次來的人卻是少了一些。
“大家不要疑惑,現在我可以和大家說實話了,你們猜的沒有錯,那些沒有過來的人,都是感染上了鼠疫的人。”此話一出,眾人心中的恐懼油然而生,臉色也是奇差無比。
“大家不要緊張,我為什么都要給大家開藥方,讓你們喝下,那是因為雖然你們現在沒有感染鼠疫,可不代表不會存在,鼠疫也是有潛伏期的,那些藥,你們喝了之后,起碼可以大大降低感染的風險。”
眾人聽任初雪說完,這才松了一口氣,心中的恐懼也是緩解了不少,此時才對任初雪的醫術表示認可和傾佩。
“敢問神醫大人,不知道縣令大人和您召集我們來應該不單單是排除我們之中的隱患吧,有什么我們可以效勞的,您請說。”
眾人之中還是有明白人的,也不全是一些蠅營狗茍之輩,對于那個說話之人,任初雪在心底可是大愛啊。
“晉城鼠疫肆虐,我輩學醫之人救死扶傷乃是本分,因此希望眾前輩能夠助我一臂之力來拯救晉城的百姓。”任初雪語氣誠懇,態度謙虛,讓聽到的老一輩是連連點頭贊許。
晉城內擁有很高聲望的一位老中醫站了出來,鏗鏘有力的說道:”沒錯,救死扶傷是我輩學醫之人的本分,現在出現了疫情,那么我們更加責無旁貸,可是我們才疏學淺,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任初雪向那位老中醫拱了一下手,行了一個晚輩禮,然后說道:“前輩不必擔心,晚輩對于這鼠疫頗有研究,因此對于它的治療手段還是有一些的,這次既然把大家召集過來,那晚輩自然不會藏作,只希望大家能齊心協力幫助晉城度過難關。”
“任大夫大義,既然這樣,我相信在場學醫之人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大家說是嗎?”這位老前輩環視了在場的大夫一眼,微笑的問道,在場之人無不點頭附和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