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穆九說,任初雪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兇多吉少,看他們對穆九的態度,想到這里,任初雪打了一個冷戰。
這時候,遠處傳來了開門聲,幾個衙役帶著鏈條走了進來,一直走到任初雪的牢房門口停下,開門后。
“帶走。”
不由分說,那幾個人鎖了任初雪后,直拉她要往外走。
“你們要干什么?”
任初雪有些驚恐,她不知道這些人會這么對她,恐懼充滿了整個胸膛,她想反抗,可看到對方那押解之人手中那寒光閃閃的佩刀,她立刻慫了。
把任初雪帶到外面后,任初雪看到外面那形形色色的刑具,她的腿都軟了,立刻掙扎了起來,呼喊道:“救命啊,救命。”
“喊啊,繼續喊,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押解任初雪的人肆意的狂笑,他是無月,一殺堂的殺手。
無月用憎恨的眼神看著任初雪,他要折磨任初雪,無盡的恨意充滿了他整個胸腔。
他的哥哥,無星,也就是死在茅草屋外的樹林之中,無月不管是不是任初雪殺的,但這事是任初雪引起的,所以他的所有憤怒都宣泄在了她的身上。
“上什么好呢?”
無月慢慢的在各刑具之間走來走去,他要任初雪恐懼,他要讓任初雪在無盡的恐懼中受盡折磨,看著她那眼睛中充滿著恐懼,他就特別開心、暢快。
最終,無月來到一個鐵烙前站定,拿起鐵烙,放進火中炙烤,任初雪看到那鐵烙慢慢變紅,她的心一直往下沉。
看到無月拿起烙鐵走到她面前,任初雪此時的眼中沒有了恐懼,有的只有坦然,這讓無月特別不痛快,于是他決定不用老鐵,改用鞭子。
猙獰一笑,無月將任初雪雙手向兩邊捆綁住。
“啪啪啪。”
“啊啊啊。”
整間刑室內響起了任初雪永不停息的慘叫,慘叫持續了許久許久,聽的牢房內的眾人是心驚肉跳。
邋遢老者皺眉嘆息,“可憐的娃娃啊。”但他也是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聽著。
穆九聽的是睚眥欲裂,恨不得沖出去,但滿身傷痕的他如同死魚一般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說,是不是你殺了自己的伙計,劫了自己的貨物?”無月是漫不經心的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呸。”
任初雪吐出一口血痰,吐到了無月的衣服上。
無月看了看衣服上的血痰,猙獰一笑,放下鞭子,拿起旁別的一碗放了粗鹽的水,毫不猶豫的潑到了任初雪的身上。
“啊......”
任初雪疼痛欲裂,直直昏了過去,無月還不相信,又抽了幾鞭,但看到任初雪真的昏過去后,啐了一口,“算你走運,拖她進去,我們明日在好好招待她。”
無月宣泄了自己心中的仇恨,非常暢快,狂笑一聲走了。
任初雪被他們如同托死魚一般拖了進去。
“小姐、小姐。”
穆九急急呼喚著任初雪,但任初雪毫無動靜,這讓穆九心里非常著急,他感覺自己對不起穆辰星,因為自己,才讓任初雪陷入了危險之地,生死不知。
“啊......”
穆九嘶啞的吼叫聲,充滿了牢房的四周,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