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廣輕笑一聲,“韓大人,我看這錢五有些蹊蹺,何不用刑呢?”
韓啟明聽罷,感覺自己已經被逼上梁山了,眼神中狠色一現,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
“來人,給穆九用刑。”
“韓大人,是不是弄錯了?”
劉廣感覺到了不對,這韓啟明明顯是破罐子破摔,打算來個屈打成招。
“府尹大人,本官辦案自有決斷,就不老您費心了。”
“上刑。”
這里是晉城,也是韓啟明的老巢,他現在有國都那位做靠山,兩相取其輕,當然是要完成任務了,那還管這府尹。
幾個晉城的衙役拿來了木棍,對著穆九就是一頓亂棍,穆九是一聲不吭,任其毆打。
“住手?”
劉廣的話,晉城的衙役是一個也不聽,但是他自己帶來的人卻是上前阻止,而那行刑的人也就順驢下坡,停止了動作,等待韓啟明的命令。
“穆九,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承認嗎?”
“哈哈哈!”
穆九吐出一口血痰,眼神不屑,這就想讓他屈打成招,簡直癡心妄想!
見穆九如此硬氣,劉廣心中更是要保下,不僅為了他的救命恩人,也為這個硬氣的男人。
“繼續用刑。”
韓啟明還真不信了,他就如此硬氣。
“住手!”
劉廣眼神微瞇,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睛看向了韓啟明,韓啟明心中一凜,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韓啟明,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劉廣語氣沉重的說道。
“大人說笑了,您不就是這新夏府的府尹嗎?”
“你還知道我是誰,那你還敢在我面前屈打成招,這不是沒當我存在嗎?”
韓啟明聽罷,意識到了不妙,但他還是硬著脖子,以為他的靠山會保他,因此也就膽氣上來了,說道:“當然沒有,大人,屬下怎么敢!”
“但是這是晉城,也是屬下管轄的地方。”
“哦......晉城,晉城歸誰管啊?”
韓啟明一愣,他是忘了,晉城是新夏府直轄的,這劉廣是他的頂頭上司,俗話說的好,縣官不如現管。
訕笑一聲,韓啟明說道:“大人那里的話,晉城當然是歸您管。”
“既然知道歸我管,那你這是要以下犯上嗎?”
“不敢,不敢。”
韓啟明當然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抗劉廣,這是在藐視皇權,到時候連他背后的靠山也保不了,所以他立刻認慫。
“將任初雪等人放了吧,至于那個錢五,我也不追究了,畢竟是你晉城,我也不好直接插手,你說是嗎?韓大人!”
韓啟明不自覺汗如雨下,這不是明擺著以后要給他穿小鞋嗎?這......嘆了一口氣,說道:“府尹大人,別怪屬下沒有提醒您,這事您插手了,可不好收場。”
“那就不勞韓大人費心了,本府尹自有分寸。”
一場戲劇性的鬧劇暫告一個段落,任初雪和穆九更是被人抬回了住處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