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摘下口罩,露出那張精致的帥哥臉,只是這位帥哥有點冷,冷到有些兇相。
“這是您的證件,請先生拿好。”
見松田走了,機場員工沉沉呼出一口氣,壓力真大阿。
長達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旅程并沒有讓松田好好休眠,在這段時間里他反復斟酌琴酒的意思。
琴酒一向冷酷無情,如果自己真的繼續執行監視任務,他恐怕會對宮野志保,又或者自己比較在意的人下手,這種事情他絕對做得出來。
畢竟這家伙從來不會記住殺掉的人的臉和名字,心狠手辣的程度恐怕只有那位先生能超越。
當航班抵達紐約,松田沉著臉重新打開手機,看到未讀訊息后,心情反而更加煩躁。
[宮野志保:你跑那里去了?]
[宮野志保:執行任務?任務結束給我回信。]
他反復看著這兩條訊息,最終還是選擇撥通電話,文字比言語更難說清一些事情。
電話剛撥通,對面基本是秒接的。
“任務結束了?看來是挺棘手的任務阿,居然十幾個小時都關機。”
“……嗯,是挺棘手。”
宮野志保一向細心敏感,聽出松田的興致不高,疑問道:“怎么,不會是任務失敗了吧?”
“是任務結束了。”
“什么意思?”
“從今天起我不會再監視你,組織會重新安排人。”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后,說道:“你現在在哪,還回研究所嗎?”
“暫時回不去,我還有任務,掛了。”
聽著傳來忙音的電話,宮野志保用力抿緊嘴唇,這到底算什么阿,擅自闖入自己的生活又自說自話的離開,昨天晚上又為何要說那句生日快樂,又為何送給自己白鯨掛件。
任務不取消就一直在你身邊——所以這句話的意思是,取消就會直接消失,和煙花一樣?
呵,所以我討厭煙花啊。
宮野志保沉著臉回到自己的臥室,看著放置在自己與姐姐合照旁邊的白鯨掛件,伸出手拿起,想要把它丟掉。
可她發現自己舍不得,根本就舍不得丟了它。
“お前マジクソ野郎だな……(你真是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