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琴酒將皮斯克殺死了?!”
“對,我是從小哀忘在壁爐旁邊的眼鏡才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琴酒在殺了他之后就立刻從煙囪逃走了。”
已經成功撤離的柯南把手放在下巴上思索著,他搞不明白琴酒為什么要把皮斯克殺死,難道他是察覺到什么了?不過這樣也好,灰原和自己的身份都不會暴露,倒是幫了大忙,唯一讓柯南有些過意不去的…那畢竟是條人命。
忽然想起在天臺上遇到追殺灰原的那人,柯南轉頭看向躺在后座上的灰原哀,問道:“吶,灰原,剛才在天臺上戴著鴨舌帽的黑衣男人是誰,你知道嗎?”
灰原哀的臉色略微有些不自然,她閉上眼眸虛弱道:“是代號叫PORTO的人,怎么了?”
柯南回憶剛才的場景,明明他開槍打傷自己緩解麻醉,照理來說是可以站起來的,但好像他更在意自己的樣貌會被自己看到——難道說是認識的人?
“你了解這個PORTO嗎?說說唄,長相方面的,或者說是年齡?”
灰原哀把手遮掩在眼前,淡然道:“你不需要知道…他不會傷害我。”
如果當時他真的要開槍,自己早就死了…況且松田根本就知道柯南就是工藤這件事。
柯南一臉困惑,追問道:“什么意思?你在組織里難道有……”
“怎么樣,他們知不知道我身體變小的這件事?”
灰原哀直接開口轉移話題,顯然并不想談有關松田的事情,她對于松田的感情很復雜,一方面恨她把自己的姐姐給殺害,另一方面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無藥可救的喜歡上他,就像姐姐愛上了讓他陷入困境的那個男人一樣。
這可能就是宮野家的命運吧。
剛才松田舉著槍對著自己時,灰原真的很想魚死網破質問他為什么要殺害自己的姐姐,卻又因為她實在是不想破壞自己記憶中的他——那位性格有點別扭,明明心思細膩又溫柔卻裝作一副很成熟冷酷的模樣,甚至害羞起來耳根會變得通紅的大男孩。
柯南見灰原哀轉移話題也就沒繼續追問下去,心里有些驚訝這冷淡的女人居然會在組織里有這樣的羈絆,同時也慶幸剛才在天臺的人還好是這位叫PORTO的黑衣男。
換成琴酒和伏特加,恐怕就要栽在那了。
“小哀你放心吧,事情并沒有曝光。”阿笠博士回答道。
柯南收回視線,靠在座位椅上,問道:“灰原,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呢?”
“也是啊…既然他們現在知道我躲在這里,我就不能再留在你們的身邊了。另外我放在那件制服里的那片磁盤現在也被燒毀了,我已經沒有必要再留在這里…明天天一亮我就會離開,放心吧。”
她一向不喜歡把麻煩帶給別人,很早就習慣看眼色的她,比任何人都來得敏感。
那一臉的無所謂與冷漠,只是怕有人來傷害自己罷了…一旦和人扯上關系,就很難斬斷的,還不如用一張臭臉勸退那些試圖靠近的。
“喂喂~這是不可能的,你身體這副模樣怎么能離開呢?”阿笠博士連忙出聲制止道,如果放灰原一個人離開,她絕對會被組織的人抓到的,況且身體還沒恢復健康呢。
柯南聽到這里露出自信的表情,笑道:“這樣我就安心了。”
“哎?什么意思啊新一?”
“那群家伙這么了解灰原,她有這種想法也就說明組織的那群人也是這么想的。”柯南看向窗外淡然道:“你就安心待在這里吧,他們絕對認為你逃到別的城市去了,米花鎮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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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被伏特加扶著坐上這輛停靠在路邊的保時捷356A,剛進入后座便瞥見里面穿著黑色裙子的貝爾摩德,她正上下打量著自己,面帶著笑意。
“啊啦~怎么弄成這狼狽模樣了呢?”
松田抬手拍掉朝自己臉頰伸來的手,靠在座位椅上冷聲道:“貝爾摩德…不要動手動腳的,我沒力氣和你鬧。”
貝爾摩德輕笑著聳聳肩,有多少男人恨不得自己對他這樣,她看向坐在主駕駛位上的伏特加,問道:“琴酒人呢?”
“大哥去處理皮斯克了,果然人老了就不能把活給辦利索,哼哼。”伏特加朝著后座抵去一張照片,貝爾摩德拿到眼前看了一眼,就知道皮斯克為什么會被琴酒給處理。
還真是~把活給搞砸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