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弁藏,你有沒有看到?你是在奈緒子之后在名冊上簽名的。”福山祿郎問道。
“我沒看到,我進去的時候房間根本就沒有人吶。”
回憶剛才名冊上面的名字,看樣子這位死者是第一個抵達的,但她剛抵達就離開去與兇手會面,到底會為了什么?
“松田…你不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圍繞著儒艮之箭嗎?”服部平次蹙眉道:“恐怕給我們寫信的門協沙織小姐現在也已經遭遇不測。”
“嗯?你說沙織嗎?”一旁正在偷聽他們談話的大媽不由道:“昨天早上我還看到她出現在人魚瀑布附近呢。”
“我也是,我也遠遠看到她在人魚瀑布旁的森林里走過呢。”一位大叔也開口肯定道。
“你們確定看到的是真的沙織嗎?”
“絕對錯不了,島上就只有沙織那孩子染了頭發還戴了副眼鏡。”
“而且她也一直穿著藍色的衣服。”
聽著他們討論的內容,松田低著頭思考起來,如果按照服部所言她是為了躲避追殺她的人,那為什么會出現人魚瀑布旁的森林,要知道那邊經常會有島上的人。
而且他們也沒有和門協說上話,也沒有近距離看到她…簡直就像是故意出現在人們的視線里,告訴他們…門協沙織還活著。
“松田,你在想什么呢?該走了。”
松田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向服部問道:“怎么?”
“現在天太黑肯定沒辦法找沙織的,等天亮我們再分頭行動吧。”
“哦,好。”
眾人來到專門款待前來守夜人的屋子內,桌上擺放著不少壽司和酒類,這是曰本的葬禮習俗,提供壽司料理和酒是對吊唁送殯表達謝意,被稱之為“守夜款待”。
松田盯著面前不斷給自己酌酒的門協弁藏,這位大叔的酒量還真是好,不過按照他喝酒的這種頻率,估摸不到五十歲就會形成酒精肝吧。
“你們兩個怎么看這次的事情?”服部問道。
柯南蹙眉道:“目前死去的壽美和奈緒子,外加失蹤的沙織,都是相信傳說吃過人魚肉的那位長壽婆身上所具有的力量,所以才對儒艮之箭那么執著。”
松田拿起桌上的可樂喝了一口,淡然道:“別把三年前的那起案件忘了,這三人之所以那么信任…恐怕就是那具人魚骸骨。”
視線的余光注意到坐在自己身側的君慧時不時朝這邊看來,松田不由道:“如果能看到號碼牌被誰買走的就好了,這樣就能確定那人是否是兇手。”
“這個很容易啊。”島袋君慧微笑道:“因為我都會在名冊上注明每個號碼的所有人,既然這樣要不要現在去看看那本名冊啊?”
松田臉色微沉,果然她是在引導我們去做一些事情,難道說三年前的案件…兇殺案恐怕還沒結束,不知道能不能組織她第三次下手。
“當然了!”服部平次露出興奮的表情,如果說能看到誰買了號碼牌,就能確定那人是不是兇手。
見他們起身離開,一直坐在對面喝酒的門協弁藏放下酒杯站了起來,完全不像是喝醉酒的人,大步流星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