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默默站在一旁目送宮野他們坐上警車離去,懸著的心才放松下來,不過他現在應該需要擔心自己才對。
自己剛才的行動顯然是沖動了,但沒辦法,要是自己不去救下她,才會真的沒辦法原諒自己。
左臂被人給抓住,松田朝旁看去,貝爾摩德蹙眉撩起自己的衣服袖管,看著上面一片鮮紅,臉色沉了幾分。
“傷成這樣還打算去錄口供嗎?松田同學你也太亂來了。”貝爾摩德不悅道。
“…新出醫生。”
茱蒂踩著高跟鞋走到兩人面前,微笑道:“Oh,HandsomeGuy.我覺得你還是去醫院好好處理傷口更好點,口供有其他乘客就行了。”
“…那麻煩茱蒂老師了。”
“不過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你是怎么知道察覺到那位女歹徒的?”茱蒂好奇道,同時也很好奇為什么生為組織的人要救那位小女孩。
松田開口解釋道:“歹徒總是面朝前卻能注意到后面的動態,這就說明后座區域一定有他們的同伴。”
“一開始我并不確認是誰,但在柯南去觸碰滑雪包的時候,我聽到口香糖吹破的聲音,這才確定誰是他們的同伴。”
“Isee.”茱蒂微笑道:“你還真是非常聰明呢。”
“還好。”
茱蒂也沒有繼續留下松田,她只是挺意外今天秀一怎么到場,她瞥了一眼坐上警車的赤井秀一,笑道:“那老師我去錄口供了,松田同學還是乖乖去醫院吧!”
“……哦。”
目送他們乘坐上警車離開,松田見沒有外人在,這才看向貝爾摩德,問道:“我這傷口又沒事,何必這么大驚小怪的。”
貝爾摩德沉默片刻才緩緩道:“別人又不知道你的愈合能力,這只是我的演技罷了…怎么?真覺得我很擔心你的傷勢?”
“……你有夠無聊的。”
松田抬手招攬計程車,拉開后座車門,問道:“你坐前面去。”
“看在你負傷的份上,今天的車費我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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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沙發上強行被人療傷,明明對于他這具身體而言,這種級別的傷口屬于小兒科,七八個小時過去就看不到疤痕的程度。
松田看著在小心翼翼幫自己把嵌在肉里的黑色顆粒取出,柏油路面上的臟東西還是很多的,也是一項不小的工程。
“你是扮演醫生上癮了?”松田忍不住出聲道。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并沒有搭理松田的直男言論,她只是在思考得挑選一個合適的日子,把屬于自己的人重新拉攏到自己的身邊。
想到他拼命跑上巴士車的慌張模樣,這么多年來,是頭一回見。
這讓貝爾摩德心里也生出幾分幽怨,要是兩年前BOSS不安排監視那女人的任務,他們不見面的話…也不會如此。
“Porto,你沒什么想和我解釋的嗎?”貝爾摩德小心翼翼幫松田包扎好傷口,用消毒棉片擦拭著自己沾染血污的美手,問道。
松田低頭看著左臂上的繃帶被扎成蝴蝶結,蹙眉道:“解釋?你是說救下那個小孩嗎?”
“這并不像你原本會做的事情。”
見貝爾摩德直勾勾盯著自己,松田沒選擇避開視線,淡漠的眸子迎上后,沉聲道:“只是想到當年的自己,八歲前我也曾想過一了百了的…直到遇見你,看到了逃離那條巷子的希望。”
“我還以為…你換口味了,喜歡這樣還沒成年的小姑娘。”
松田微蹙眉頭露出嫌棄的神色,單手拆開蝴蝶結重新打了個普通的包扎結,語氣無奈道:“能別說這種無厘頭的話嗎?那小女孩才幾歲?你剛還去保護那眼鏡小鬼頭,難道你喜歡他?”
很自然的演技,讓貝爾摩德捕獲不到破綻,難道真是自己的錯覺,他沒有察覺到茶發小女孩的身份嗎?還是說…是自己誤解了。
實際上前幾天接觸過柯南后,貝爾摩德就親自潛入警視廳查閱毛利小五郎經手過的所有案件卷宗,為得就是證實之前松田所提出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