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松田計劃的最后一環,只要能護著她,哪怕是與魔女做交易他都愿意。
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他選擇賭…賭她懂得報恩二字。
賭她不是農夫與蛇故事里的…那條忘恩負義的毒蛇。
“……我承認是我輸了,從此以后我會放棄雪莉的。”
“但是話說在前面。”貝爾摩德沉沉嘆了口氣,輕笑道:“其他人發現她的身份,就不能怪我哦。”
“你故意透露呢?”
“我的Porto,你這樣懷疑我…我會很傷心的。”貝爾摩德笑著伸手輕撫松田的臉頰,見他嫌棄拍開自己的手,淡然道:“你都說出這樣瘋狂的話,我可不敢賭。”
心底默默松了口氣。
松田起身拉開車門,從兜里拿出一包無菌繃帶,淡然道:“處理下傷口吧,我先走了。”
貝爾摩德眸色復雜看向松田,許久后疲倦靠在座位椅上——
“孩子長大,果然會變得不親自己呢…”
叮鈴鈴。
手機傳來聲響,貝爾摩德不由蹙眉,能讓自己設置鈴聲的人…只有他。
[看來是我讓你自由過頭了,快回到我的身邊來吧,貝爾摩德。]
“……OK,Boss.”
眼底泛著無奈,貝爾摩德站起身朝外走去,臨走前不忘記把車上的痕跡全部處理干凈,她拿出手機撥通琴酒的電話。
“喂…是我。”
剛剛在碼頭接完伏特加的琴酒,單手握著手機,沉聲問道:“有事?”
“…不小心遇到FBI的人了,你能來20號線附近的電話亭接我一下嗎?”
“FBI?”琴酒臉色微沉,他可不喜歡聯邦調查局的人,尤其是那位…赤井秀一。
坐在副駕駛上的伏特加把玩著手里的面具,聽到大哥說的話不由皺起眉頭,難道說FBI的人也在東京。
“所以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哼,在這之前…我想先問清楚一件事情。”
琴酒想到伏特加剛才提起在海盜船上發生的事情,沉聲道:“有個叫工藤新一的小鬼,你知道嗎?”
貝爾摩德微微一怔,嘴角微揚,否認道:“很抱歉,我不知道。”
——“你到底為什么要救我?”
——“這還需要什么理由?一個人要幫助另一個人,就理論上來說根本沒有理由。”
腦海中浮現出他所說過的話。
對,就是他。
他能對我造成那么大的震撼,大概是希望他能成為我期待許久的…銀色子彈吧。
Hadinotseenthesun
Icouldhavebornetheshade
ButLightanewerwilderness
Mywildernesshasmad
常處于黑暗之地,卻仍舊向往著光明。
一旦嘗過陽光的滋味就會拼了命想要抓住向上的藤蔓。
Porto…
我大概能理解你。
為什么會護著那個女孩了。